为了给某件喜事献礼,从今天开始,咱家将要努力挑战史无前例之大连更,把这句话放出来,就等于是赌上了咱家的脸面。。。。。。。诸君,Z字旗已经升起,在此一战!
奇迹发生的时刻,让我们共同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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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才东山与云冲波谈论,虽然各自刀杖在手,彼此间却实无杀意,但敖开心贸贸然一开口,东山瞳孔微缩,目光骤然间已森然如刀!
“……小辈,当惜身。”
敖开心却又走上前一步,更露出他招牌般的怠懒笑意。
“不死者啊……如果我能帮这位老前辈解脱,你便欠我一个人情,如何?”
说着这般严肃的话题,他却似连集中注意力也做不到,这边话未说完,眼神已飘到王辅之身上。
“十九少……有酒的话,承惠了。”
“你……喔?”
目光微闪,王辅之似是明白了什么,笑道:“好。”说着自腰间解下一只酒袋丢过来,拱手道:“请。”
那边王镇之阴着脸,向王辅之靠近几步,道:“搞什么?”
这句话也正是云冲波想问的,却喜王辅之倒没有刻意压着声音说话,只听他笑道:“谁教你平日里只是读些经史兵书,自然听不明白。”
却原来诸人自入纳地以来,一路彼此谈论,如王镇之等不过说些地势变化,谈论些武功招数,敖开心与王辅之却居然谈到了一处,他两人一个专爱民风俗礼,一个精通天下食货,你方说些个清明习俗各地各有不同,我便谈论南方青团有多少种制法,当真是相当益彰,讲到入港处,两人何止是相见恨晚,简直恨不得这就撇下手中事情,把臂而游,共访天下异食。
“我给敖龙将解说此节时,你也在一旁听的,只是当时心有旁骛罢了。”
王辅之专爱诸种古礼民俗,听敖开心说自己曾参与过纳家“焚巾”之礼,那真叫一个锤胸顿地,憾恨之余,将敖开心细细盘问,一一笔录,方才好受些个。
作记录时,他也顺口讲些它处风俗可以相攻之处,旁得倒也罢了,偏生说到一处域外邪神,敖开心倒是上了心。
“那邪神不是甚么上仙正神,修为亦是平平,虽修成人形,但连皮角也未能脱去,只因是大神庶子,才得居神位。”
王镇之听到这里,不觉冷笑道:“神器无主,能者居之,岂可以裙带相系……荒唐!”又听王辅之续说些那邪神事迹,倒有几分与纳家”以生送死“相似的意思,也无非是祭祀之时,不分男女,皆散于野地,狂饮尽欢,放-荡无形。又冷笑道:“纳地固然荒唐,却毕竟是本着南华真人鼓盆相送的道理,似这般说,却不过开个无遮大会而已……化外蛮夷,果然不可理喻。”云冲波一侧听着,却已明白三分。
(以生之大乐,对死之寂灭么?道理上倒也使得,但仓卒之间,能有什么领悟?)
他一般亦是精擅龙拳,赤橙黄绿青蓝紫黑白九式无所不知,此刻一看敖开心起手,便知他用是“绿之拳”,亦是九式龙拳中唯一用来回护战友,维系战线的拳法:绿色苍穹,龙恩回天。
(倒要看看,他从纳人歌舞中到底得了什么样的领悟……)
扯开酒袋,仰头咕咚咚只是灌下,敖开心的笑容越发开心,更居然有些癫狂之意,云冲波看在眼中,却是一怔。
(这是,这个力量,是黑之拳啊……黑色死焰,龙天血玄,他是怎么能把这两招掺在一齐用的?)
此刻的敖开心,看在云冲波眼中,已是面目不清,唯见一黑一绿两条巨龙,缠绕盘旋,怒目张髯,又似一张被拉到了极致的弓,随时都将迸发喷吐。
“……这是什么?”
终于开口询问,东山的声音也显出了些些的好奇:对于曾在那一代把什么三王世家都压制到完全没有存在感的他们来说,龙拳并不足道,值得他开口的,是别的东西。
“这是繁衍。”
依旧是嘻笑几如不堪,但敖开心的声音却显出了几分严肃与认真。“这就是繁衍,唯一能够对抗死亡的东西……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他虽然行事恣肆,却毕竟还是放不下……”
萧闻霜的声音很低,云冲波听在耳中,微微点头,那边,王辅之却忽地摇头苦笑:“也亏是他,若是孙家二少在,怕领悟到便是‘且乐生前一杯酒,何须身后千载名’了……”
他不过是突然有感而发,但一句话说出,连同云冲波在内,诸人居然无不大点其头,待反应过来时,面面相觑,却又好笑。
“背后论人是非,有失君子之道啊……”
王辅之正笑着说些解嘲的话,云冲波却忽皱眉问到:“请问十九少,那域外邪神,到底是什么名号?”
“哦?”
努力回想一下,王辅之却终于还是苦笑道:“太过拗口,似乎是狄什么尼什么斯……”说着又笑道:“不足道的小神,若置我大夏,也便是与杜公同列。”
“你是说……酒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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