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像是羞的,摇了摇头。
车外,墨竹拭了一把额间的冷汗,颤声道,“大人,侯爷派人来请。”
半日不到,侯府已经得到了信,怕是这一切早就在那人的监视之中。
也罢,这场戏,也该收尾了。
谢长宴轻揽着她,低头在她额间亲了亲。
“知溪,想不想随我回府,这次,我们回谢府。”
孟知溪虽然不懂他这句话为何说的如此沉重,但他去哪,她便去哪。
谢府。
今日慕锦芳特意换了一身华衣。
刚刚恒儿的书信,她已经收到了。
胜负已定,她的恒儿以后便是这侯府的世子。
从今以后,再无人敢提及她继室的身份,这让她怎么能不畅快。
正厅内,此刻众人都受了侯爷的邀请,来此见证世子之位的传承。
安将军抬眼瞪了一眼安月盈,示意她赶紧退下去。
此等大事,她怎可在此掺和。
安月盈低着头不理会,眼中全是自己的主意。
抬手,慕锦芳招呼安月盈上前,从茶盘中端上热茶,亲手给侯爷奉上。
“侯爷别急,许是天冷路寒,孩子们在路上耽搁了。”
慕锦芳笑的雍容无害,全然不失当家主母的风度。
实际上,来谢府的必经之路。
她已经笼络了安家,布置好人马,只等谢长宴归程。
别怪她心狠,谢长宴一日不除,她和恒儿便一日不能安心。
天阳城外。
墨竹刚刚经过一轮厮杀。
身后不紧不慢地马车声跟近,墨竹朝着马车内拱手道,“大人,贼人已经全部拿下,为了防止这些人自杀,属下将他们手脚尽卸。”
谢长宴点点头,这才道,“一并带走,丢到慕锦芳面前让她亲眼看看。”
今日的谢府,注定不安生。
谢侯低头品茶,忽然被门口的动静扰了安静。
抬头,还未发话,便闻到了一股血腥之气。
还没等他开口呵斥,旁边的慕锦芳脸色一片煞白。
怎么会是谢长宴?
她明明!
恒儿呢?
“啊!”
安月盈看到来人,心虚的一下蹲坐在地上,仿佛见到鬼了一样。
她死死握住慕锦芳的衣角,急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