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是破解他们困境的唯一方法。
薄唇轻勾,鬼使神差的,他伸出手,抚上她的脸颊捏了一下。
皮肤白皙如玉,摸着也和豆腐一样,真嫩!
床上的人蹙眉不适,轻咛了一声,幽幽转醒。
孟知溪这一觉睡得很沉,喉咙里干的厉害,胃里也难受。
“耶律齐?”
一睁眼又看到他,还真不是个好消息。
孟知溪眸光里带着肉眼可见的失望。
“怎么,还以为是你的情郎来救你了?”
耶律齐嘲讽了一句,见她声音沙哑,主动去倒水。
他知道,她嫌弃自己,这次没有丢给她自己的水袋。
而是拿了一个干净的碗,端来一碗清水递到她那张比碗还小的脸蛋前。
竟然是温水,孟知溪接过来的时候,眼底还有些诧异。
“把水喝了。”
她没再拒绝,端起那碗水一饮而尽。
这个时候,恐怕耶律齐更担心她的安全。
刚喝完,这人慵懒的向后一靠,看着她,眉眼微翘。
“你就不怕本王给你下毒?”
孟知溪毫不在意,“下毒好啊,我能死的快些,不用在你手里受磋磨。”
耶律齐脸色一黑。
到底是谁受磋磨,自从把她掳来这一日,他鞍前马后的伺候的像个小厮。
就在刚刚,这女人还吐了他一身。
若是搁在之前,就她这样的,早就拖出去打死了。
耶律齐愤愤不平的把碗抽走,冷呵道,“你不愿受磋磨也晚了,谁让你是谢长宴的女人,你若跟了我,待遇自然比这好。”
说完,这人又大步回来,守在床边,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
孟知溪已经阖眼躺下,“跟着你有什么好的,还不是被谢长宴追的像个过街老鼠,若我是你,都不好意思说这话。”
“你!”
“冥顽不灵。”
耶律齐被她气的脸色发红,想夺门而出,又发觉这是自己的房间。
他们现在处境窘迫,躲在城中逃避追捕,又不能肆意宣扬,一队人马挤在这个小院里,除了他有单独的一间房休息,其余房间都挤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