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母纳闷,一通塞银子打听,才知道那孟知溪早就被谢府的人接走了。
蜀王没玩到人,还吃了谢长宴的哑巴亏,这几天正压着怒火没处发呢!
孟适棠跺脚,“完了,完了,这下真完了,都说了让你打听清楚吧,”
孟母眼底一寒,“怕什么,咱们手里不是还有王牌吗,那谢大人越是在意她,说明咱们手里的底牌就越管用。”
两人又慌慌张张去了谢府。
美名其曰,接闺女回家。
墨竹进屋通禀的时候,孟知溪正陪着谢长宴在书房作画。
原来,他说的“非口头上的感谢”就是这个。
不过是帮忙倒茶,研磨,做些书童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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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知溪脸上又一阵臊红,暗骂自己想多了。
这两日,谢长宴的心情倒是很好。
一连做了三幅画,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过来,看看这个怎么样?”
宣纸上,惟妙惟肖,画着一个做工精细的玉佩。
中间,一个锐利的鹰头庄重威严,带着肃杀之气。
孟知溪一眼就觉得这不是池中之物。
谢长宴解释道,“这就是那日孟氏给我看过我玉佩,说是放在你身上随身带着的,你可有印象?”
孟知溪这才郑重了些,踱步走近,拿着那画细细看了起来。
她一靠近,谢长宴就主动留出位置,直到她站在桌前,整个人被他环在怀里。
他双手帮她撑着画,让她看的更仔细些。
据那孟氏介绍,他们捡到孟知溪时,她已经是个一岁多的孩童,除了怀里抱着的空空的包被,身上只有这个玉佩是贵重之物。
孟知溪摇头,只觉得或许是那时太小了,竟然一点印象也没有。
“不着急,想不起来就算了,我派人去查。”
这人,就会这样吊着她。
孟知溪也知道他的小心思,没有戳破。
借着她的手,收了画。
谢长宴才渐渐靠近道,“好知溪,缓了这么多天,可想清楚了,消气了,以后可别和我闹脾气了。”
谁闹脾气了,明明就是他,强人所难!
孟知溪闷了一会儿,没有怼他。
心中也在思量,到了这种地步,她和谢长宴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到底算什么。
谢长宴掐着她的腰,见她没拒绝。
又笑着得寸进尺道,“乖姑娘,你还在纠结什么,没有那姓何的,你也和孟家脱了干系,今后你谁也不必理,好好和我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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