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福田与洪开山停止了练习,从后院走了出去。
洪福田打了个稽首,“福生无量,几位为何寻找此处,洞玄观不对外开放,如有事请去白云观。”
这四位正是昨天来白云观上香的男女。
何岩马上说道,“道长,您好。前面白云观关了啊,我们只好找到洞玄观来了。”
洪福田笑着说道:“既然白云观关了,代表有事,不接待信众。洞玄观并不对外开放,几位还是请回吧,不要打扰出家人清修。”
于娜有些激动,“我们真的有事情找道长,麻烦你通报一下。”
“道家讲究随缘,既然缘分未到,各位回去吧。”
于娜不甘心,“我们几个好不容易找到此处,还是请道长传唤一声,求求你了。”
这时,传来洪玄七的声音,“因何事喧哗。”
于娜看见洪玄七,不管不顾地冲了过来,洪开山都没拦住。
“道长,你可算出来了,我们找你有事。”
她脸上带着惆怅,“我觉得我遇到了灵异事件。”
洪玄七摆摆手,止住她说话。
“最近,我要专心完成洪家村祭祖工作,下周就能完成。所有事情等这件事结束之后再说,你再着急也没有办法。
等此事完结,如果有缘,再考虑你的事情。
这样吧,福田留下女施主的联系电话,我们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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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教讲究一个“缘”字,那件事对于娜很重要,但对于洪玄七来说,却不是他需要关心的问题,只能等他有空,有心情去管。
于娜神情萎靡了下来,“那好吧。”
她双手合十,对洪玄七拜了拜,他双手抱拳,做拱手礼,回了个道士的礼节。
看着几个人离开,洪玄七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转身回到后院。
对他来说,非做不可的事情不多,他讲究不做计划,只有大致的行程,还要按照当时的心意,做出最本真的选择。
按他的话,“得过且过”是一种修行态度,大多数事情都不是必须的,做计划反而束缚了自我的内心,需要随心随性,跟随自己的临时想法,一切皆有变数。
变化是这个世界的主题,虽然变化遵循某些规则限制。
比如每天吃饭可能噎死,坐车可能出车祸,走路可能遇到高空抛物,坐在家里可能发生火灾、地震,但死不了就还活着,生死对于人来说就是规则的限制。
在规则范围之内,人的选择是一种随机的,无序且混乱的。
在混沌之中寻找一线生机,虽然选择之后活着是大概率事件,不代表死亡不会到来。
下午,他在洞玄观主殿打坐,想起了《灵异笔记》一段记录。
第二十六代观主曾去过西南高山区,对那里佛教有着一段描述:
“那里修得是佛法,却养鬼物。其护法神大都是残忍之物,法器由人骨做成,由人血浇灌,经常举行野蛮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