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帝者惊呼,望着朝他伸过来的那只血手,瞳孔迅速地放大,眸光都颤抖了几分,可见其心底的畏惧。
这只手,被牧白强忍着气息的刺痛,沾满了血泊内的鲜血。此时,闪着一抹妖艳的红光,血在肌肤上流淌,宛若游动的蛇,十分的可怖渗人。
漆黑之中,一只血手突然抓过来,就如是从幽冥之中探出的一般,是死神在索命,让人不寒而栗。
大帝的身躯猛烈发抖,他本能地向后退避,而不是抬手防御,可见他对这血液中散发出的气息的畏惧,达到了一种何等深刻的地步,几乎是烙印进了血脉之中,挥之不去。
“不祥,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帝者,不已经就是这片洪荒宇宙的最强人了吗,为何会畏惧成这般模样。那片神秘的帝初时代,到底是怎样一个时代……”
牧白心中生出了缕缕疑虑,不过他并没有停下东走,在他的背后,浮现出一条条诸如柳条一样的金色丝线,一同向前扑去,将帝者的投影牢牢地束缚住。
掌起,掌落,不过一吸之间,牧白的手掌便狠狠按在了对方的胸膛之上。
立时间,在血液与帝者投影接触的地方,腾起一层层的白息,崩出恐怖的力量,瞬间将牧白掀飞出去,让他几乎要跌入进身后的裂缝内。
“啊……”
帝者的口中爆发出一阵凄惨的嚎叫,他的双目瞬间黯淡下去,瞳孔涣散,在他周身的化道之力不再受控制,疯狂的朝向四周席卷奔腾,迸发出了吓人的伟力。
就在这一瞬间,牧白感觉到了一股深入灵魂的寒意,整片虚无宇宙的温度仿佛都在这个瞬间骤降,如同化成了一片杀戮的地域,幽寒无比。
“呜呜呜……”
哭声四起,一时间,这片虚无中仿佛有百鬼在穿行,阴风过境,让牧白生出一身的鸡皮歌单。
血液,开始疯狂的自裂缝中涌现,在宇宙间接连成一片血海汪洋,翻滚着,向大帝的投影覆压过去。
“小子,你……你……”帝者的投影望着一旁的牧白,他像是一头将死的猛兽,目光十分的犀利,有几分吓人。
他的话语并未能说完,便被血海吞没了进去,化道之力都拯救不了他,被拖进里面,连一丝的挣扎都未有。
此时此刻的牧白,绝对无法想到,他今日这一连串的举动与决策,就像是一只小蝴蝶轻轻振翅,却在千载的时光后,掀起了一场惊世的大风暴,影响了后世的格局。
“成功了,不祥之所以如此诡异,当真是因为帝者投影的缘故。”
感受到不祥的恐怖压力褪去,牧白长呼一口气,擦干脸上的冷山,重新展露出了一抹笑颜。
不祥突然由至刚至阳变成了阴森诡异,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在片虚无的宇宙中,出现了大帝的投影。
所以,从方才开始,牧白便在赌,赌这位大帝投影的诱惑,更胜过他这只蝼蚁,赌不祥,更大是被他招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