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先生看向赵国公,怒声道:“长孙无忌,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
“对!长孙无忌,将此子的官服扒了!这种人怎能立足朝堂,天可汗瞎了眼了吗?”
“长孙无忌!你莫非出尔反尔?”
……
众人将怒火转移,长孙无忌站在原地沉默着没有答话。
至于房玄龄此刻也没有回复他们。
老先生们的怒话还在继续。
“难道李世民想要天下再次大乱吗!”
“尔等这是自取灭亡!”
“竖子不足以谋,尔等晚辈有何颜面读圣贤书,读前贤典籍!”
“欺世盗名之辈!”
……
一声声责骂,充斥在太极殿。
长孙无忌抬首行礼,“诸位老先生,张阳说得没错,科举是朝堂长久之计,科举不能分为两路,至于以后的科举,就不关地方中正与乡绅士的事了。”
“你……”沈老先生指着他下巴打着颤,恍惚道:“长孙无忌,老夫屡次相信你,我等还来为朝中指点科举之策,你竟然是这般鼠首两端。”
已经有人气的当场栽倒。
“去太医署请人,让大夫来看看。”长孙无忌语气平淡。
“喏!”殿前的侍卫匆匆离开。
长孙无忌走上前,面对数十位老先生的指责,淡淡道:“诸位在此商议已有两个时辰了,还请诸位移步含风殿用膳食,都已经安排好了,至于接下来的事宜,下午再进行商议。”
看这些老先生还不肯移步,房玄龄看向殿外,“来人,将这些老先生请出去。”
殿前侍卫走了进来,这些老先生这才站起身,口中还在说着骂人言语,一个个挥袖离开。
等人都走了,岑文本快步走上前,“赵国公,来时下官几次劝说张侍郎要注意言行,这……”
长孙无忌叹道:“无妨了,张阳所言本就是朝中的举措,他没有讲错。”
岑文本还是有些愧疚,连连行礼。
张阳拱手道:“让赵国公见笑了。”
“老夫就不该让你来商议。”
“文本兄说只要我摆平这些老先生,钱饷之事就不会为难下官。”
“你摆平他们了吗?”长孙无忌也冷哼一声,便离开了。
“张侍郎,随我等一边用饭,一边商议接下来的安排。”房玄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