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摸索着身上,可恶!没带钱。
眼看李渊已经付了银钱,就算是数钱了他也乐意,权当给自己的曾孙女了。
他老人家看小清清的目光满是喜爱。
注意到夫君的窘迫,李玥淡淡道:“夫君可以欠着,从每天零钱花用中扣。”
张阳整理着竹片牌无奈苦笑。
李渊不停摇着手中的蒲扇,表现得很焦虑,“你小子倒是说呀。”
张阳悠悠道:“当年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当他借用天子的名义分封各路诸侯,就做好了陷阱,让各路诸侯内斗,可他们若是不接受天子的旨意与任命,那就是忤逆,若是他们接了天子的旨意那么他们就要照办。”
“让他们做地方将领,给他们同样的官阶,但给的食邑封地不均,直戳各地的要害。”
见李渊还是一脸的纠结,张阳又解释道:“太上皇若是不明白,我就说的简单点,就像是把甲的好田产与乙的坏田产互换,而好田产本就是乙方想要的眼馋多年的一片地,有了这个机会他肯定不会放过,顺应旨意,可这么一来甲方就不乐意了。”
张阳又斟酌了一番,“大致就是这么意思,我说得简单,朝中安排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可以让赵国公去办,他肯定擅长。”
见李渊还瞧着自己,张阳不解道:“您老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还真是李孝恭所言,你小子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变的。”
“我是娘胎生的,不是变出来的。”张阳面无表情回话。
李玥好奇道,“当年曹操真的做过这等事?”
“我怎么知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打了晌午的牌,张阳欠下媳妇两百钱。
四个月的零花就这么没了。
张阳心情惆怅地回到家中,“媳妇,我们的家规家法是不是可以多加几条了。”
李玥抬着下巴露出白皙秀颀的脖子,“不行。”
回答得很果断,从昨晚到现在还有打冷战的架势。
张阳揣着手坐在桌案前,铺开一张纸开始写故事,写了宦娘的故事,再写个画皮。
这种故事纠葛的爱恨故事,最是让女孩子喜欢。
张阳写完之后,看了看屋中,卧房的门关着,“媳妇,开门。”
“什么事?”
“我们和好吧。”
房间内又是一阵沉默,张阳倒吸一口凉气,再看向自家院子,李治和李丽质正在制作孔明灯。
张阳走上前,“长乐公主,晋王殿下,你们想听故事吗?”
李治停下手中的动作,“什么故事呀?”
李丽质也来了兴致,“好久没看姐夫写新故事了。”
给自己倒上一碗茶水,张阳摇着扇子念道:“这个故事叫作画皮。”
李丽质和李治两人端正坐好。
一个充满纠葛的故事娓娓道来。
房间内,李玥靠着床边屏息听着,奈何夫君的话语忽大忽小,朦胧听不清。
心中着急又气,又怕漏下了什么,只好打开门佯装收拾晾晒的衣服,用心听着。
说到动情处,李丽质委屈着脸,“好惨的人。”
李治点头,“这是什么竟然还有这等事情,实在是匪夷所思。”
“今天先说这些,之后的故事发展如何,我们下回再说。”张阳收起纸张,“天色不早了,你们也早些回去。”
“皇姐,姐夫我们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