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书卷都放好,李玥背上了书包。
张阳背起李孝恭,一步步走出崇文殿。
等这两夫妻离开,李承乾还站在原地,他不解地看向张大安,“大安。”
“臣在。”
“你与孤说说张少师与玥儿所讲的到底是何意思?”
张大安也迟疑了半晌,好一会儿说上来话。
见他犯难的样子,李承乾摇头道:“算了,孤知道你也跟不上他们夫妻俩的想法。”
张大安憨憨地笑了笑,“臣只是觉得对陛下的任命要谨小慎微,不能大张旗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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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小慎微?”李承乾点头,“嗯,孤记住了。”
张阳背着醉醺醺的李孝恭一路朝着朱雀门走去。
“你觉得老夫为何醉成这样吗?”
李孝恭就趴在背上,他迷迷湖湖说着。
张阳背着他一路走着,“您喝醉了,我就要背回去,总不能把你放在大街上吧。”
“呵呵呵!就知道你小子不会不管老夫。”李孝恭痴痴道。
“这是喝了多少?”
“本来是没醉的,宫里太监来报老夫灌了一坛子酒水,这才走了出来,不然怎么湖弄陛下,你以为陛下好湖弄?”
李孝恭的话语说得很轻,像是在说悄悄话。
“老夫把你当自家晚辈,有些事情老夫能帮你自然会帮你,你小子聪明办事又周全,虽说不知你到底做了什么让陛下猜忌,就像你不会把老夫丢在路边不管,老夫也不会见死不救。”
“嗯。”张阳点头应声。
“老夫一辈子没读过几卷书,没有你们这些年轻人这般有智慧,现如今已经看不透你了,你能想到的事情老夫想不到,也只能帮你一点是一点,你瞒着陛下的事情一定要藏好了。”
张阳倒不觉得诧异,当初一起在礼部厮混,李孝恭或多或少也能知道一些。
知道这件事还有张大象与张大安和李玥。
再无他人。
沿着朱雀大街走着,张阳背着李孝恭来到河间郡王府邸前,李崇义亲自来迎接,“有劳了。”
“我们也是顺路。”张阳说道。
李崇义接过醉酒的父亲,刚搀扶差点被袭来的重量压倒在地,心说他是怎么把父亲一路从宫里背出来的。
“需要帮忙吗?”
吃力地扶着自己的父亲,李崇义咬牙扶着,“不用。”
“真不用?”
李崇义涨红着脸,“家里有下人。”
张阳拱手道:“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不……不送了。”李崇义吃力的迈开一步,缓缓走入家中。
回家路上,李玥小声道:“父皇是一个多疑又自负的人,此次王叔算是帮我们湖弄过去了,可父皇已经起疑了。”
“嗯,这疑心不知道要怀疑多久,你父皇已经闻到味了,不查到一些什么,他是不会罢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