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冷然一声,哈哈大笑道:“我家主公已去了长安,想见某家主公,去长安见吧!”
“去了长安?”
张飞一怔,“吕布匹夫不在这里?”
有部将却是勃然变色道:“不好,此乃声东击西之计。”
张飞愕然道:“什么声东击西?”
部将疾声道:“将军,此处只有两千左右兵马,吕布多半是率军攻打长安去了。这便是兵书上说的声东南西,明着攻打美阳,将我军诱出长安,其实吕布还是要攻打长安。”
“啊,这,坏了。”
张飞回过味来,顿时大惊失色,大吼道:“快,快回长安。”
“快,回长安。”
麾下将领也跟着大吼起来,连忙掉转马头,就往回奔。
“现在才想回去?晚了。”
张辽嘴角边绽起一丝冰冷地笑容,也不追赶,只管带着两千步卒遥遥跟在后面。
张飞率领大军急急的往回赶,恨不得插上一对翅膀飞到长安,心里兀自后悔不迭,悔不该不听军师之言,以至中了吕布匹夫奸计。
若长安有失,可真没脸去见兄长了。
张飞心如火燎,只管催军疾行,行出五十里,五千大军已经拉成了一字长蛇之职,前后相距不下于七八里,跑的最慢的士兵才刚过槐里。
刚刚转过一道山坳,猛听的前方有惊天战鼓声炸响。
张飞吃了一惊,急定睛看时,两支兵马已经从左右杀了出来。
“不好,有伏兵。”
张飞大惊失色,连忙厉声大吼,“撤,快撤。”
然而,现在才想到撤,哪里还来得及。
郝萌、曹性各引一千五百步卒杀出,将拉成了一字长蛇阵的张飞大军杀的大败。
“啊,气煞某也!”
张飞怒的须发皆张,厉声大吼,差点没一头栽下马来。
奈何兵败如山倒,此时此势,纵然孙武复生,也不可能挽回败势。
张飞怒挑了十数个吕布军士卒,最终不得不吞下这枚苦果,在部将的连拉带劝下咬牙切齿地杀出重围,引着千余残军,逃往长安去了。
至于后面的军卒,却是顾不上了。
只能等回到长安,再慢慢收拢败军。
然而方走十里,一声炮响,前方又杀出一声军马。
张飞急定睛瞧去,却是吕布引着三千骑兵,威风凛凛地拦住了去路。
“三性家奴,纳命来。!”
张飞瞧见吕布,当时就气的差点爆了血管,大吼一声,就要冲上去了吕布拼命。
部将连忙死死地拽住张飞,再三劝阻时,吕布已挥军杀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