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郡,江陵。
陈良刚刚练了会刀法,就有小校疾步奔了进来。
“将军,水军大寨又被袭击了。”
陈良刹时浓眉一皱,问道:“又是锦帆贼干的?”
小校答道:“是啊,这伙该死的锦帆贼,每个月都跑来袭击水军大寨,这次又死了五十多个人,船也被抢了三艘,再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啊!”
陈良气的破口大骂,“妈的,该死的锦帆贼,某饶不了你们这些贼寇。”
小校忙道:“将军快想个办法吧!”
“能有什么办法可想?”
陈良骂了一句,才拍着额头苦恼地道:“这伙锦帆贼来无影、去无踪,比江里的鱼儿还要滑溜,若是能找到他们的老巢,本将军早就带兵去讨平了。”
小校急道:“可也不能任由锦帆贼继续为祸,长此以往,将为祸甚烈呀!”
陈良烦躁地来回踱了一阵,有心要上报主公,请主公决断,却又忍了下来,若是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连一伙水贼都奈何不了,岂不有负主公所拖。
想了半天,陈良终于决定自己动手,亲自去追踪那伙该死的锦帆贼。
虎牢关下,曹军大营。
程昱匆匆走进曹操军帐,对曹操道:“主公,洛阳发生大事了。”
曹操抬起头来,讶然道:“仲德何出此言,洛阳会发生什么大事?”
陈宫也目露讶色,想不出洛阳能有什么大事发生。
程昱道:“方才接到细作回报。徐荣连夜率领五千大军赶往洛阳,眼下我联军大军正在猛攻虎牢关,徐荣却率军赶往洛阳,此必是洛阳发生了大事。”
曹操蹙眉想了半天,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脱口道:“焉知不是关中有变?”
程昱怔了下,马上也想到了,愕然道:“难道是周坚攻下了武关?”
陈宫也点头道:“除了此处,徐荣实在没有弃虎牢关而去的理由。要知道虎牢关乃是洛阳门户,放弃虎牢关。就等于放弃了洛阳。如果不是关中发生了重大的变故。徐荣又怎么可能放弃洛阳,此极有可能就是周坚攻破了武关。”
曹操却断然道:“不,就算周坚攻破了武关,也不可能逼的徐荣放弃洛阳。毕竟攻破武关虽然威胁到了关中。但还不至于让徐荣放弃洛阳。除非是荆州军趁势攻下函谷关。扼断西凉军回师关中的咽喉。才有可能逼的徐荣放弃虎牢关,星夜赶往洛阳。”
“攻下函谷关?”
程昱吃声道:“这怎么可能,函谷关虽然只有两千步卒把守。但此关地势险要,周坚攻打武关时只率万余兵马,最多也只能谴数千步卒,如何能攻破函谷关。”
陈宫却是若有所思,道:“仲德别放了,周坚一直在秘密训练一支军队,虽然只有两千人马,但数月前一战,可是正面击破了背水一战的五千西凉军呐!据细作传回的消息,这支军队不但装备精良,训练极其严苛,而且每一名士兵都能拉得开二石强弓。若是周坚谴这支军队前往,出其不意下,还真有可能一战攻下函谷关。”
程昱眼神一凝,道:“宫台说的是破军营?”
陈宫点头道:“正是。”
程昱沉默不语,也觉的有这个可能。
曹操看向刘晔,问道:“子扬怎么看?”
刘晔凝眉沉思了片刻,道:“不好说,不过在下以为主公所言非虚,徐荣之所以这么急着率军回洛阳,极有可能就是关中发生了大事。”
陈宫道:“主公,不管是不是关中有变,但眼下虎牢关可战之兵最多一万,徐荣又带走了五千,剩下的可战之兵最多五千,联军可趁势破猛虎牢关,进兵洛阳。”
曹操朗声道:“善,就依宫台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