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兵惶急的大叫声在帐外响起,差点没将吕布气死。
“乱叫什么,不知道本将军正忙着呢!”
吕布大骂一声,狠的下身一挺,直直刺进了一名妃子体内。
那妃子早被吕布弄的不堪忍受,猛然间一根又粗又硬的东西刺进了下体,只觉满身的空虚尽去,一股子无法形容的充实涌进了体内,不由舒服的长长娇吟一声。
“嘿嘿,真是够味。”
吕布一巴掌拍在旁边一名妃子又肥又翘的大屁股上,用力开垦起来。
“将军,真的出大事了啊!”
帐外亲兵急的大叫道:“西凉军杀过来了。”
“什么?”
吕布大吃一惊,随即勃然大怒,一边剧烈运动,一边大声骂道:“胡说八道,西凉兵与我并州军素无瓜葛,怎么会来招惹我们,再敢胡言乱语,当心本将军斩了你的狗头。”
“小人句句属实哇!”
亲兵大叫,“方才魏续将军奉命前去给将军找酒和女人,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一队外出的西凉兵,魏续将军杀了几十个西凉兵,这梁子是结下了。”
“呃!”
吕布愣住,随即跳地跳了起来,将身上的女人顶的飞了出去,一边大叫,“令高顺守好大营,本将军这便出来。”一边飞快地胡乱穿好了甲胃。
刚刚奔出大帐,就听的天地间万雷齐鸣,连地面都震动起来。
吕布在并州时常年与塞外胡人交战,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根本不用想,就已经知道足有五千骑兵正在向大营迅速接近,顿时勃然大怒。
“凉州土狗,欺人太甚。”
吕布大骂一声,厉声道:“传令,吹号点兵,随本将军出营迎敌。”
“遵命。”
亲兵大吼一声,急忙奔走而去。
不多时,悠扬的号角声响彻大营,原本平静的军营立刻沸腾了起来。
李傕率领五千骑兵堪堪杀到并州军大营时,只见营门大开,吕布已经率领三千铁骑旋风般冲出大营,直奔西凉骑兵而去。
相距五百步时,两军同时收住前冲之时,大军向两翼缓缓展开。
李傕催马而出,绰刀立马,厉声大喝道:“丁原匹夫何在,竟敢杀某士卒,速速前来领死,否则打破军营,鸡犬不留。”
“匹夫找死。”
吕布好事被打断,本来就憋了一肚子邪火,此刻见西凉兵竟是如此嚣张,顿时气的火冒三丈,猛的一挟马腹,胯下赤兔马长嘶一声,奋蹄疾射了出去,如同一条火红的影子般直冲李傕,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已经高高的扬了起来,眸子里射出冰冷地杀机。
“杀,给本将军踏平军营,鸡犬不留。”
李傕眼看这并州军竟然比自己还嚣张,顿时气的暴跳如雷,大吼一声,下令五千骑兵直接踹营,同时猛催战刀,挺刀迎向吕布。
“杀杀杀!”
“踏破军营,鸡犬不留。”
五千西凉铁骑三呼响应,声震如雷,立刻全军向上,向并州军杀了过来。
“杀,干死这些西凉土狗。”
并州大军阵前,吕布部将也长嚎一声,三千骑兵紧随其后,狠狠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