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礼三两口把包子咽进去:“老子没闲工夫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为了顾哲,忍。
李灿压回去体内的三昧真火:“临市的案子,你前天联系顾哲求他过去帮忙了?”
“什么玩意儿?”明礼蹲在老板椅上剔牙,“你再把这句话一字不漏说一遍!”
李灿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着重复了一遍。
明礼把牙签弹进垃圾桶里:“你语文老师没教过你什么是‘求’?”
李灿:“……”算逑你大爷。
大爷,对不住您嘞,都是明礼这个算球!
明礼哼笑了声:“你生命力挺顽强啊,怎么还没被顾哲那孙子弄死?”
“展明礼,我就问问你,顾哲为什么会答应和你一起去临市?”
“还能为什么?装逼呗。”
“……”李灿想穿进手机里和明礼打一架,“顾哲这两天有什么异常反应?”
“装逼是异常吗?”明礼呔了声,“装逼是他的常态。”
得,这天没法聊。
就不该打这个电话。
李灿刚要挂断电话,忽然听见“哐当”一声响,再接着“咚咚咚”的脚步声,再然后几个响亮的“吧唧”打啵声。
“媳妇儿,想死我了。”明礼嘿嘿傻笑着,声音比刚才柔了有至少九十分。
“怕你饿,煲了汤给你当宵夜。”电话里听出来是简意在他怀里挣扎,“汤要洒出来了,你放我下来。”
“洒哪儿了?你身上吗?我来舔干净。”明礼好像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吃饭啦。”
“先吃你。”
“流氓,走廊里都是人。”
“你忍着点儿,别出声。”
“唔——”
李灿看着洗手台上的手机,冷漠脸抬脚,用脚趾头挂断了电话。
没兴趣听那啥直播。
被强制灌了两耳朵污狗粮的李灿,撩了把凉水浇在脸上冷静了三分钟。
她默默把另外一只脚涂好指甲油,晕晕乎乎穿上家居睡衣踩着拖鞋敲开了顾哲家的门,呈痴呆状抱着抱枕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顾哲抬脚踹她:“被鬼上身了?”
“……啊?”李灿迷茫地抬脸,“上,上身?我觉得是在门上,也有可能是桌上……听声音好像……”
满脑子都是明礼和简意办公室play的体位。
挂电话前有个声音,像是皮带打在了什么物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