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沈泰隆这几人来势汹汹,做的实在有点过分了,招人烦,根本不在乎别的客人的感受。
再加上刚刚于欣然凶了孙玉珍一下。
几项加起来,就让林在山对这拨人比较反感了。
虽然他对郝媛也没什么好感,但这拨人带着砸场子的意思来的,更令他厌恶。
“您这种上了岁数的人,当然没听说过我们年轻人玩的酒吧了。”暗暗的凶了林在山一眼,沈泰隆冷讽着回击林在山的无知或无视。
这话给吕晨说火了,皮笑肉不笑的问沈泰隆:“你们年轻人玩的那酒吧叫叫叫什么名?”
“l’amour!”
“拉磨?”吕晨放肆的笑开了:“驴拉磨的那个拉磨吗?这是谁给起的名啊,太特么有才了!”
吕晨这话给除那一男三女外的所有人都逗笑了。
沈泰隆气的攥紧了拳头,几乎就要和吕晨干架了。
于欣然更是被气坏了,小吊带都快从肩头滑落了,她拨正了自己的粉色吊带,娇叱吕晨:“这位胖子大叔,你土不土呀!驴拉磨,还牛耕犁呢!我们酒吧叫l’amour,是法语le-amour的意思!”
“说半天还是拉磨啊。”吕晨故意拱对方的火。
“是le-amour!”于欣然瞪着眼纠正吕晨的念法。
沈泰隆拍了拍于欣然:“行了,别跟这帮土鳖废话了,在咖啡厅里吃盒饭,就这素质,我看他们连英语都不懂,你跟他们说什么法语啊,这不对牛弹琴呢么!”
“孙贼,你说谁土鳖呢?”
吕晨豁然起身,呛声这就是要干架的节奏了!
说了一晚上热血沸腾的青春了,和林在山在一起,他仿佛真的找回了曾经的轻狂年华。
又喝了酒了,火完全被挑起来了,他的胖拳早就痒痒,想请对方吃一顿铁锤炒脑壳了。
沈泰隆没想到吕晨这么呛。这胖子笑起来时憨态可掬,但真绷起脸来了,那股冷狠劲着实让人心里慎得慌。
沈泰隆常打架,他一看吕晨眼底透出来的那股没有丝毫恐惧直接就要开干的狠劲,立刻就知道,这胖子是打架老手。
看这身板,要真打起来,他八成要吃亏。
沈泰隆可不想吃这眼前亏,冷冷的瞥了吕晨一眼,没搭吕晨的茬儿。
这茬儿要是搭上,今天晚上必干架!
于欣然恶狠狠的盯了吕晨一眼,却碍于吕晨的块头实在太大,她也不敢和吕晨太过造次。
吕晨见对方竟然蔫儿了,不敢跟他呛,甩手“吁”的发出了一声很鄙视的声音,就好像看到了一帮很怂的孩子似的。
孙玉珍适时的出来,给吕晨劝着坐回了卡座上。
吕晨还了对方几句“怂货”之类的挖苦话,就不跟对方计较了。
沈泰隆就当吕晨放屁呢,不和吕晨对呛,将焦点又拉到了卢诗诗身上:“你是这店的老板吧,你们店里到底有没有好乐手?就这位,唱了一个多小时了,越唱越难听!到后来我们都懒得给她喝倒彩了,再给他喝,我们嗓子都劈了。用这样的表演应付人,你们这是请顾客过来放松的,还是骗人过来耳朵受虐待的啊?就这还爵士之夜呢,还敢往我们l’amour门口贴海报?”
努力保持着涵养和冷静,卢诗诗板着雅容回说:“对不起,先生,如果您欣赏不了我们店里的音乐,就请您离开,不要在我们店里闹事。如果您再闹事,我们就要打电话请求警方协助处理了。”
“我闹什么事了?是你们贴海报请我们过来听你们的爵士之夜的,但你们办的这叫什么爵士之夜啊?唱的差还不许人说啦!”
使劲绷使劲绷,但郝媛还是绷不住了,脱开了卢诗诗一直抓着她的手,将话筒拍给了沈泰隆:“你唱的好!你唱!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唱出什么爵士来!”
卢诗诗赶忙拉了郝媛一下,但还是没拉住。对方一直在用激将法,就等着唱歌“切磋”的机会呢,怎么能把话筒给对方啊!卢诗诗一下子就无奈了。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