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嘛!你还年轻,离了婚又怎么样?只要有钱,十八岁的小伙子都追着你跑!”
陈凤兰一靠近门口,就听到一个中年男子对王优优说出这样的话。
他是谁?
谁要离婚?
石广波说着话,看到一个中年妇女,皱着眉眼盯着他看,他还以为自己魅力四射,顺手拨了拨发鬓,笑着问:“这位同志,你好!”
陈凤兰没回应他,给了他一个嫌弃的眼神。
接着走到王优优的面前,立马换了一副笑脸,吃惊道:“呀!这不是行飞媳妇优优吗?”
王优优看到她,顿时心虚,被吓了一跳,尴尬道:“阿姨,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刚下班呀!路过这,看到你,就进来了!”陈凤兰瞥了一眼石广波,“他是谁呀?”
石广波看眼前的妇女长得很有气质,又高挑又优雅,忍不住插嘴,“我是她七舅。”
王优优也连忙介绍道:“是,他叫石广波,是我的舅舅。”
话锋一转,她不好意思地问道:“阿姨,你都知道啦?不好意思啊!”
“没事!”陈凤兰摇头笑了笑,笑得很牵强。
她又瞥了一眼石广波。
石广波的脖子上戴着黄豆大的金链子,身上穿的衬衫还花里胡哨的,胳膊底下夹了一个黑色皮包,给人一种财大气粗的感觉。
她最不喜欢这样的人。
想起刚才的话,她赶紧问道:“刚才听你舅舅说,谁离婚,不会是你吧?”
王优优抿着唇点点头,“是。”
“这是怎么了,搞得这么严重?”陈凤兰兴致来了,拉来旁边的木椅子,坐下来聊。
王优优想着大家都知道她要离婚,也不怕直说了,把陆行飞和徐三丽,还有刘宛茹的事说了出来。
陈凤兰听完,气得打了一下自己的手掌,直骂道:“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在他们的心里,只想着名啊利啊!什么时候当自己媳妇是一回事了?尤其是有钱的男人,巴不得一天换一个漂亮媳妇!”
石广波听着像是在骂他,低着头,玩自己的手表,就怕连累到他。
王优优也是越说越火,骂道:“我们女人结了婚,为这个家做牛做马他不感恩,一点点不称他的心,就马上跑过来指责我们,我们生气了,还说我们心胸狭窄,不够大度。”
“没错,就是这样,这些臭男人!”陈凤兰气愤道。
她刚结婚那会,就是这样的,她被气晕过好几回,她家那老头才不敢说她。
王优优突然想起张竟旭说过,陈凤兰不能生气,她赶紧调整情绪,缓和道:“阿姨,我舅舅还在这呢!我们不说这个了,阿姨,张营长昨晚假酒中毒了,你知道吗?”
陈凤兰前一秒还很气,后一秒听到她儿子假酒中毒,吓得从椅子上弹起来,睁大眼睛。
“没有啊!他没有说!怎么回事啊?”
“没事阿姨,他是轻微的,要不阿姨你打个电话问问。”
听到没事,陈凤兰悬着的放了下来。
今天她下班晚了,又聊了半个小时,天都黑了,她确实该回家了。
她拍拍王优优的手臂,说道:“优优,今天聊到这,等你离了婚,告诉阿姨,阿姨还有一个大儿子,官比行飞大,长得比行飞壮实,到时候,阿姨介绍给你。”
说着,她掏出一个红包给王优优,“这是阿姨的心意。”
“不用了阿姨,阿姨!阿姨!姨……”
王优优看着陈凤兰走得匆忙,拿着红包的手愣在空中,尴尬极了。
石广波在一旁忍不住笑出声,“快给我看看,里面有多少钱。”
“你好,这边洗头。”理发师走过来对王优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