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梅天天喝各种汤,又天天做疏通乳腺,这两天已经可以做到纯母乳喂养。
王优优也可以安心地收拾行李。
另一边的赖国华,连续守了五天,一次也没有等到王优优单独出来的机会,只好放弃了拿王优优彩礼钱的想法。
不过,他看王优优跟陆行飞两个人,形影不离,恩爱有加,也猜出来,他被王优优耍了。
带着怨恨,他跟王彩秀去了江州。
王优优就等着赖国华来找她问彩礼钱的事,结果左等右等,等来了赖国华跟王彩秀去了江州。
她顿时感到有些不好的预感,怎么都去江州?希望不要在江州碰见他们。
很快到了出发江州的日子。
陆立行准备了很多东西,但陆行飞只带了一点干粮,什么也没带,还把身上仅剩下的三百二十块钱,给了一半陆立行。
这次离开,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有可能一年后,也有可能两年后。
王优优最后一次抱抱小宝宝,不舍的眼泪忍不住流出来,曹雪梅也舍不得王优优。
俩人互相说了很多,陆立行过来催着走了。
就这样,陆行飞载着王优优,陆彪行载着陆立行,四个人出发了。
到了街上,陆行飞把自行车给陆立行骑回去,他跟王优优去坐公共汽车。
从镇上坐到淮海市区,再换乘火车,从淮海市区坐到江州市区。
江州离淮海差了一千五百公里,陆行飞买了两张火车票,花了五十六块钱,相当于陆行飞一个月的工资了。
陆行飞跟王优优是下午六点坐的火车,绿皮火车开得很慢,预计差不多要两夜一天才到得了。
他们坐的是三个位置一排,好在他们的号是靠窗挨着的,旁边的位置,暂时没人。
陆行飞让王优优靠窗坐里面,说:“我们大概后天早上五点半到江州,没事做,你就趴在餐桌上多睡觉吧!”
“嗯。”王优优第一次坐火车,无比兴奋,哪里睡得着?
趁着天还没有黑,她趴在窗上,观看车窗外的风景。
风景时而高山丛林,时而大江河流,时而烟火村庄,美不胜收。
陆行飞觉得她是第一次出远门,好奇兴奋也正常。
他拿起书本,安静地看书。
他们的对面,刚开始坐了一对青年夫妻,加上一个中年大叔。
过了三个站,青年夫妻下车,上来两个十八九岁的女青年,陆行飞旁边还是空着的。
中年大叔靠窗坐着,见两个女青年按座号寻过来,他赶紧往窗边挪一挪,还把脚下的包裹往里面踢过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