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文希闭着眼,任由她在吵闹,等她停止说话,又道:“来人,把夫人扶下去,她也累了!”
不管她多么的闹,德文希不怪她,也不说她,更加不会安慰她。
这让赫连心灰意冷,她眼眶红着,唇角却不由的笑,或许是对自己的嘲讽。
她做的再好,也比不上那个女人。
让她拧紧拳头,又一把推开他们:“德文希,算你狠!”
姜惜之也挺傻眼的,事情并不如她想的那么糟糕。
但也有一个糟糕的事情正在发生。
她和德文希嘴里的那个薄雪原来是很像……
他们没有透入什么,但她也感觉到薄雪这个人,成为了他们任何人心中的隐刺。
影响很大。
她呼吸一窒。
不敢去深想。
一切平静,德文希面无表情的说:“你去做你该做的事吧,这里不用你了。”
“好。”
姜惜之朝他点头,便走了。
可在她那留下了很沉重的影子。
不知道德文希下一次会需要她做什么。
而薄雪这个名字,也在她那打上了一个深深的问好。
就在她想的出神的时候,只感觉到面前一道风,然后她就被一股力紧紧的抱住,那结实有力的胸膛,熟悉的温度和气息。
“之之,你没事吧?”
慕南舟急切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
紧接着,她的双肩被慕南舟给抓住。
慕南舟上下的打量着她,那目光是那么的急切。
得知她在马场打了盖尔,又被叫过来,怕她被他们找麻烦,迫不及待的赶来。
他又看向德文希,下意识的质问:“你又想做什么?”
他的语气充满敌意。
德文希看着他,态度冷漠:“到现在,你就是这样对我说话的?”
可姜惜之觉得,他没必要这样。
她拉了拉慕南舟的手臂:“我并没有大碍。”
她又觉得很高兴,期待,说:“我又可以去见孩子了。”
慕南舟不解的凝视德文希,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怎么可以说得通,他问:“他又松口了?真的没有为难你?或者……你们两之间是不是达成了什么交易。”
姜惜之问:“你了解他吗?”
慕南舟顿了一下,他自己都说不上来。
只是说到德文希,他只有一个感受:“他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也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姜惜之道:“他心底有一颗朱砂痣,叫薄雪,那漫山遍野的薄雪花是为她种下的,而我像她!”
他的话让慕南舟很吃惊,同样也产生危机感,他拉住她的手,拧紧了眉头:“那你更加不应该来到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