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吧?”他俯下身来,凑在她耳边轻声问。
明明身上还有些酸疼,却低下头轻轻哼了一声。
丈夫如得了圣旨一般,用一块大毛巾抱着她出了浴桶,自己只是胡乱擦了一下,两人一起回到了床上。
四喜大概也能猜到他昨天有些意犹未尽,而自己对于未知世界的探索也刚尝到了新鲜,于是就这样纠缠到一起。
丈夫在她脖颈上亲吻,辗转不休,将阵地接着往下移动着,一边贪心的吸舔亲吻,一边又是肆意的揉捏。
四喜的RU儿还是未开放的幼乳,开放在他的眼前,正是这样幼嫩无比的模样,让人有一种想犯罪的冲动。丈夫眼睛像充了血一般,分不清人性还是野性,自制力如他,也很难在她面前控制住自己。
终于,四喜尝到了与昨天不一样的味道。
进来之前,她以为还是痛的,身子崩的死直死直,他的手便往她腰上抚,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门,她的身子便软了,手儿又攀住他的肩,双眼迷茫而又难熬的看着他,迎接着他的到来。
嫁人之前只听婆娘们调笑,说等你做了女人,自然知道做女人的滋味有多好,像昨天这般,她宁可一辈子也不要做女人,也不知道人的身子长得不尽相同还是咋地,她咋就没觉得做女人真有婶子们说的那般好,咬牙切齿的恨那些婆娘们欺骗了她。
谁知道才一天,就知道自己啪啪的打了自己的脸,当男人进到了尽头之时,她嘘出来一口气,好像是盼了许久的一样。
“哥。”她有点不安的抱住丈夫的腰,忍不住又忍不住看了许多眼,这腰线果然不是梦里面的,摸在手里很真实,看着波涛汹涌欺负的线条,她忍不住一身喟叹。
过程没有她想象中的难熬,甚至在最后,心里泛起来几阵快乐的浪花,与他的腰上的波浪相映成趣,丈夫喘气如牛,在一声闷哼声中结束了。
多冷的天儿,两人下身盖住了一床薄被,她的额头间竟然都湿透了,汗水沾湿了零落出来的发丝,身上也是湿哒哒的,分不清到底是他的,还是她的。
四喜的身上还在打着摆子,余韵未消,就这样被他又抱进浴桶里面清洗了一番,身上的犄角旮旯都被他亲吻便了,洗好了又被人抱回床上,她软趴趴的趴在他肩头半点力气也没有,任他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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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一番作为,真是折腾的她腰都要折断了,更何况他刚才还不解的问道:“动的都是我,为何累的还是你。”
四喜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索性趴他肩头装死。
丈夫得了自己心心念念那么久的小丫头,自然不肯轻易作罢,正着反着都来了一遭,刚才几欲要交代给她了,缓了缓,又能大干一场,最后还是任她趴着掐着小腰这个姿势甚得他心意,就是一时没控制住,今天便只能这样了。
搂着她时他还在想,这感觉很像当年父亲带着自己头几回去狩猎,他还记得第一回狩到猎物时的那一番欣喜,便如昨天抱着她这般。
想着想着,小丫头的鼾声慢慢也起来了,想是慢慢睡沉了去,四喜睡觉不爱人抱着,起先他还抱着她,她睡沉了就自己滚到一旁去了。
丈夫抱着她,脑子里面还是刚才与他对视的那双眼睛,透满了失望,若不是自己的幻觉,想来她今天也会来找自己的,他看了看身旁的女人,幸好她睡着了,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果然,不到一刻钟,外面传来一阵布谷鸟的鸟鸣声。
他亲了亲她,套上外衣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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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站着一个人,一个女人。
裹着黑衣,站在风口,样子酷极了,全不知冷。
来了,刚才还抱着那个乡下姑娘亲热如斯,这会子清冷的跟个禁欲之人一般,实在搞不清哪个模样才是真正的他。
瑶依看着面前的这个人,越来越看不懂他,不从没看懂过。
她也不知道为何会做了他的门客的,他要自己做什么就做什么,从不懂拒绝,终于有一天,他消失了。
是皇上,他亲爹要杀他,别的门客先收到了风通知了他,于是他千难万难的从京城逃了出去,也没跑多远,为何连太子的暗探都找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