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希伸出白皙的手,手心柔软,他说:“阿衡,把手给我。”
阿衡戴着白手套,轻轻地把手放在他的手心。
他从蓝色的盒子中掏出一个戒指,紫色的点点梅钻。
阿衡愣了:“这个是……”
言希轻轻地把戒指套入她的无名指,他摩挲她颈上的紫梅印,唇角的微笑比钻石还要明亮,他说:“一件是生日礼物,一件是婚戒,何其有幸,都由我完成啊,言太太。”
项链和戒指本就是一套,当年他出钱让陈倦拍下,项链托思莞转赠,戒指由他留着。
本来预想,她喜不喜欢这项链无所谓,可是这婚戒,怕是要由他当作秘密,百年后带入黄土。
阿衡看看手指,眼中有笑,落下的却是泪。她轻轻地伸出一直蜷缩着的另一只手,是他曾经送给她的那枚简单的戒指,已被改大。
这是曾经一直被她戴在胸口,不为任何人知道,距离心脏最近的东西。
言希咳:“你不是弄丢了吗?”
她把戒指套入他左手的无名指,叹气,破涕为笑:“好好待我吧言希,能娶到我真的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连续扔了两次,又被重新捡回来两次的戒指,在那双素白的手上闪耀。
如斯,珍贵。
神父说:“依耶稣之名,我宣布你们从此结为夫妻。”
他说:“言太太,你好。”
她说:“言先生,请多指教。”
低头,抱着她,深吻。
从此,走向生命的另一个起点,不再寂寞。
上床,关灯,咳。
言少没穿衣服,言太太也没穿衣服。
他问:“我能摸吗?”
言太太紧张地咬牙:“不知道。”
言希“哦”,摸:“果然是B,你骗我……”
言太太恼怒:“都说是C了,什么爪子啊啊啊?”
言希摸自个儿媳妇儿脸:“你发烧了?怎么这么烫?”
言太太羞耻心暴增:“我是新娘子啊新娘子,初夜男人都这么表脸的吗?”
言希用舌头舔孩子嘴:“要脸还是要孩子,说。”
言太太温和的性子忍到极限,张嘴想要破口大骂,却被言先生舌头一闪,长驱直入,唔唔嗯嗯,说不出话。
言希说:“你别紧张,我一会儿轻点进去。”
言太太被他亲得七荤八素:“哦。”
然后,三分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开始尖叫。
“疼死了!”
“言希你个表脸的,滚出来,我不要孩子了,快滚出来!”
言希狰狞,滴汗,不敢乱动,最后趴言太太身上撒娇:“老婆婆婆婆,我动动你就不疼了。”
言太太怀疑:“真的?”
“啊啊啊啊啊言希你个骗人精,疼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言先生不厚道,装作没听见,封住她的唇,眼睛在黑暗中却满是笑意温存。
一夜,香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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