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不会时来运转,摇身一变成为杨大元帅的孙女婿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北寒山就觉得牙疼。
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并不是零,北寒山主动凑到刘若蓓与于曼妮身边,腆着脸问道:“两位美女,在聊什么呢?”
刘若蓓看来在与于曼妮的争吵中占了上风,心情格外的好,甜甜一笑说道:“我们在打赌,看这次演练中,你与吴越哥哥谁会拿第一!”
有提到自己,看来我还是有魅力的,并没有被他们无视。
北寒山顿时自我感觉良好,没话找话的问道:“既然是赌,下注了吗,还有,谁赌我赢?”
刘若蓓继续笑道:“我们两都赌吴越哥哥赢,所以没法下注。”
“呃……”北寒山尴尬了,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那张脸红的,顿时赛过了卓寒。
身边的人都有事做,反而把吴越晾到一边,吴越觉得无趣,便凑到刘若蓓三人身边问道:“聊什么呢,说出来让我也开心一下呗!”
这个木头,眼睛终于不瞎了,刘若蓓幽怨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极为熟练的走过去,挽着他的胳膊挑衅的瞪了于曼妮一眼,甜腻的说:“我们正在进行一场无法下注的赌博呢,要参与吗?”
“演练圣地禁止吵闹,你们几个给我安静点!”
尚辰的爆喝声突然响起,吓得刘若蓓与于曼妮脸色一变,急忙低下头去。
吴越与北寒山对视一眼,同时破口大骂:“这孙子。”
“这孙子针对咱们故意找茬,要不玩把大的恶心他一下!”吴越眼珠转动,盯着尚辰的背影,肚子里开始冒坏水了。
“怎么恶心?”北寒山问道。
吴越说:“我们就以演练的排名为题,组织一场赌局如何?”
“你疯了吧!”北寒山吓了一跳,说:“在沙丘殿这么神圣的场合组织赌博,尘如骨首座与众多教习长老看见会把咱两的皮扒了。”
别说北寒山,这个想法就连吴越都觉得疯狂,但转念一想又忍不住手痒,搂住北寒山的肩膀说:“没人规定沙丘殿不能玩赌吧,既然没有明确规定,那就是默认。再说了,只要咱把赌局组织起来,到时候参与的人肯定不少,我就不信尘首座还能全部惩罚不成,毕竟法不责众嘛!开赌场可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啊,这主意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呢,多亏你提醒,咱们又多了一个赚钱的门路。”
“虽然法不责众,但首恶必惩,到时候咱俩肯定跑不了,你想钱想疯了吧!”北寒山虽然在呵斥教训,但语气却软化下来,明显被吴越的提议打动了。
吴越苦笑一声说:“我身上的财物都被天劫给劈光了,最近确实有点,呵呵,偏穷!”
一想到吴越渡劫时那数百万灵石瞬间化为齑粉的场面,北寒山就忍不住以哆嗦,他也是胆大包天的人,思量了一会儿,后槽牙一咬,说:“好,干了,但是动静得小点,别被首座大人以及众位教习看见。”
“得嘞!”吴越左右巡查了几圈,开始神念传音,联系起赌局的事来。
大殿内的弟子,不管是低头沉思的,还是盯着墙壁观看的,脑海里同时响起吴越的声音。
待理解吴越的意思后,一个个面面相觑,傻眼了。
大殿内的弟子大多数都是朝廷勋贵,官宦子弟,从小就胆大妄为,无法无天。再加上现在又都到了叛逆的年龄,巴不得寻找点刺激呢。
吴越这个提议一出,很多人都动心了,纷纷传音吴越,商量起了赌注的赔率以及后续赔付问题。
这一赌花样可就多了,到目前为止,第二组的演练已经进行了一多半,大多数人都被淘汰下来,但剩下的还有不少,这些人的名次完全可以下注嘛,还有第三组,第四组,以及倒数第二组的决赛预选赛与最终决赛,这些都是可以下注的嘛。
一些好赌之徒已经将赌注押在了最终决赛上,赌最终谁能拿到尚辰手中杨元帅的随军笔记,这个赌注的盘口最大,其中押北寒山与卓寒获胜的人最多,押吴越获胜的就寥寥无几了。
毕竟吴越虽然赢了第一场,但那场演练怎么看,吴越取巧的成分都居多,若再来一次的话,众人有了防备,那他可就未必会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