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则没有顾及其他人的目光,陪着我忙前忙后。
而她的手里,一直牵着清清。
女儿似乎对红姐也格外亲热,开口之前都会先叫一声红姨才开始说话。
别说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我觉得女儿心里肯定什么都清楚。
最终在简单的仪式结束后,岳母的骨灰和岳父安葬在了一起。
希望他们俩在天上也能拉着手站在一起,可以让清清在夜空中,能够一眼看到紧挨在一起闪烁的这两颗星星。
葬礼结束后,我父母也按照之前的安排,带着清清前往了北欧。
而我因为公司这边的问题,暂时无法脱身。
自从岳母去世后,妻子便整日不再出门,公司则是完全扔给了我。
在知道女儿已经走了之后,妻子给我打过一个电话,询问我她能不能在想女儿的时候去看看。
我沉默良久,最终告诉她,等清清大一点吧,至少在那边安稳下来再说吧。
正如我之前所说,出轨没有赢家,而作为始作俑者的妻子,她所承受的惩罚也是最大的。
五口之家,只剩她一人,两个永远不说话,两个似乎永远不想和她说话。
虽说很残忍,但这些本不就是她自已亲手种下的恶之花,结出来的恶之果吗?
有一天早上,老齐被我叫到了办公室,我看着他笑了笑,让他走过来凑近一些。
他自然是满脸喜色,屁颠颠地绕过办公桌走到我身边,俯身侧耳。
我伸出手狠狠地在他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老齐一脸诧异地捂着脸,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抬眼看他开口:“你那天在那个办公室里不是打了我一耳光,说我要是不服,看看有没有机会。”
老齐尴尬的一笑:“那不是为了逼真,要不然那几个崽子怎么信。”
我笑骂了一句后继续开口:“分公司副总的事过两天就会上会研究,好好干,趁我还管着事儿,有机会了给你往总公司这边挪挪。”
闻听此言,老齐瞬间眼睛都在放光,立刻千恩万谢,恨不得当场要把命交到我手上。
我挥了挥手,不想再听他继续膈应人的奉承。
有欲望是好事,至少对于我来说是这样,作为一个聪明人,他也明白我那一耳光是什么意思。
由于不想住在父母以前那个家属楼里,所以我在距离公司不远的地方租了一个平层。
虽然大房子住起来舒服,但一个人总是感觉空落落的,好在有了红姐的陪伴。
她在暗示了几次后,见我没有过多反对,便趁我在公司的时候,自作主张地搬了进来。
这让我有些无奈,其实心里也有一丝欢喜吧,但我不会说出来。
之后的一个夜里,和红姐结束了酒后畅谈,转身回到了卧室。
半梦半醒间,我的手似乎摸到了一处温软。
我苦笑着开口:“怎么跟那晚一样,你又来啊,我负不了任何责任。”
借着月色我看到红姐朦胧的俏脸凑在我的耳边,朱唇微动吐气如兰:“我有让你负过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