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爹为了凑赔偿款,就把他姐姐嫁给了一个跛子,原因没别的,跛子给的彩礼高。”
“所以女人就是用来放弃和利用的?”对于李江讲述的种种,王二锁这个人的画面在我脑中更加清晰了。
“后来王二锁喝点瘫倒在座位上的时候,说他为了能让秦总更快的投怀送抱,还是用一点小手段。”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集中了精神:“什么手段?”
“那时候他已经喝的烂醉,但我还是能看得出他非常得意,不过只是断断续续说了几句话,大概是什么监控,小飞的技术好。”
“小飞是谁?”
“也是一个同乡,在市区开了一间修理手机的小店。”
我朝着李江招了招手,掏出了一个信封交给他。
“如果我有安排会联系你的,王二锁现在不见了踪迹,毕竟他知道你偷了他的视频,保不齐他会报复你。
这钱你拿着,我说过永远闭嘴还可以因为是自已人,只要永远是自已人,你女儿的治疗不用担心。
你也是个聪明人,至少不比王二锁差,怎么选择是你自已的事,但你也清楚,我们可从来都是不对等的,这个机会是我给你的,而不是我需要你。”
李江接过信封,没有丝毫犹豫地点点头。
看到离开的背影,我默默的关闭了手机录音键。
直到李江离开很久我都没有看到红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还在嫌我取笑她。
无奈只好掏出手机拨打了过去。
没过多久,红姐出现在我的面前。
“今天怎么没偷听?”
红姐一脸不屑:“就这点破事我都不稀罕听,磨磨唧唧一点也不干脆,要是我早就把他的小锁子拧下来喂狗了。”
一句话让我被刚喝进嘴的茶水呛到:“我说红姐,你怎么总是这么野蛮,暴力永远都是手段而不是结果。
如果只是为了单纯的出气,我怎么可能忍到现在。
最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是想把那两个人大卸八块,但了解些许真相以后,我觉得妻子有些可怜,正如我所说,她生病了。
我明媒正娶来的妻子,至少也要健健康康的还给她的父母。”
红姐撇了撇嘴:“都这个时候还整天妻子妻子的,我都现在你是不是心里还想着挽回她?”
我放下茶杯,淡淡地说:“至少在婚姻存续的这段时间,她还是我法定的妻子,不是吗?”
其实我当时没有给红姐说出口的是,对于这个称谓,更像是一种宣誓主权的无奈孩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