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锦芳夫人定是视她和谢长宴为眼中钉,肉中刺。
他们来此,目的明确,接手谢府的权力,必定要和锦芳夫人冲突。
如今,她怕是正要想方设法捏她的短处,做谢长宴的软肋。
“嬷嬷,这几日吩咐下去,府内加强防卫,无事尽量不要出府。”
五日。
只要等到谢长宴平安归来即可。
孟知溪吩咐下去,便去小厨房学做鲜花饼。
想来等他回来,正好可以吃到。
谢府。
老嬷嬷已经把今日所发生过的一切,尽数禀报给慕锦芳。
她挑着珠宝,给自己戴了一只金缕雀环,才冷笑道。
“真是个蠢货,不堪一用。”
虽然本来就没指望安月盈能闹出什么动静来,没想到她这么没有出息,带去整整一支亲兵,竟然还被人如此羞辱。
老嬷嬷接道,“看来别苑里那位,也不是个好惹的,咱们若想成事,也要细细谋算。”
“嗯,不急。”
慕锦芳招手,低声道,“抽了空去安家,把那个蠢货带出来,或许咱们还能再用上一用。”
……
天阳城北。
两支军队,东西分路,朝着不同的方向驻军。
今早,蒙古部牧民围猎时射杀了几名手无寸铁的平景人。
小冲突引发了大纠葛,罗城内霎时间兵刃相见,乱做一团。
谢府八百里急报上报朝廷,同时,派出谢家军前往镇压。
主要镇守点有两处,一处是谢长宴所去的罗城,一处是城郊群山防护口。
谢长恒下马休息,愤恨地踢了一脚路旁的石子,骂骂咧咧,“凭什么,父亲就是偏颇他,凭什么让谢长宴去守城池,把我派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身旁的信忠吓的左右张望,“公子甚言,或许这就是侯爷对你们的考验,以往日侯爷对公子的喜爱,说不定是想护您周全才把您分配在这易守难攻之地,公子不必妄自菲薄,届时咱们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立下功绩,到时候……”
信忠还没讲完,头上就挨了一下。
“不费吹灰之力,我自己有几斤几两能不清楚,明着来能抢的过那谢阎王的功?”
说完,谢长恒也意识到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