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何错,说出来,大人我待会轻点罚你。”
温热的手掌,不知何时扣在她的腰上。
就这么轻轻往上一带,孟知溪跟着轻呼了一声。
再抬眼,谢长宴看她的眼神中已经染了些许欲色。
没个正形!
孟知溪瞪了他一眼,酸道,“我今日赶走了大人的青梅竹马,安将军的嫡女安月盈,大人该如何治我的罪?”
“安月盈?”
谢长宴一怔,答道,“没印象。”
但是安家吗,他最近确实联络过。
细想这其中的缘由,谢长宴笑了。
笑中带着得意,片刻直接关窗把人抱起来。
“赶走就赶走了,你是这府内的女主人,连本大人都要听你的,谁敢有异议?”
把人放在床上,他又辩解道,“不过这安月盈可不是我的青梅竹马,知溪你不能听她一人之言,就胡乱定了我的罪。”
他解释的清清楚楚,倒是显得孟知溪吃醋小气了。
孟知溪扭过头,心中还有些别扭。
“大人的说不是就不是,那女子今日可是亲自登门来找你的,说是什么年少约定,来还你的书。”
“我看大人的红颜知己还真是不少,回了天阳城,大人算是到家了,可怜我跋山涉水,被你拐来这西北之地,跑也跑不得。”
谢长宴捏着她的腰,“你还要跑,傻姑娘,人都是我的了,你还想往哪里跑。”
他动作轻柔,把人压在身下,细细咬着她的耳尖。
“嗯?”
“还跑不跑了,我的傻姑娘?”
谢长宴的声音哑着,温润的湿意把孟知溪弄的有些痒。
若是她还不回答,怕是这人下一步就要解她的腰束了。
“不跑,不跑了,谢长宴,你快起来,别这样。”
谢长宴收敛了动作,见她抗拒,这才关心起来,“昨晚我太放纵了,你身体可有不适?”
他这话转的太急,一时把孟知溪问懵了。
半天,她才红着脸摇头。
“已经……已经好了。”
“我现在是和你说安月盈的事,你和我胡乱扯这些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