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她是忘了,这个男人是祁尊,他阴狠毒辣,他不是其他任何男人,不是由她耍点小聪明就可以占到便宜的。
林沫冉大惊失色,深知这次也赢不了他,所以她不会去做徒劳之事,老策略,不狡辩也不否认,这样才不至于惹怒他,她聪明的笑了下,说了一大半的实话:“我看过你书房里所有的书,没看见关于法律方面的书籍,以为。。。可以难倒你。。。。”
“我要是能答上来。。。。”他继续笑笑,眼里深邃的光芒紧锁住她不放,替她把不敢说出来的话说完:“你这几个问题刚好可以给我个暗示,你想求我不要对你怎么样,不要强迫你,是不是?”
“这只是个问答游戏而已,我。。。我换另一个类型的。。。。”
压迫感刹那间席卷了她的每一根神经,她觉得自己这是做了件极其蠢的事情!
不着痕迹的躲避着他的视线,试图转移话题,想也没想就丢了另一个问题:“刑法的第两百一十九条,是讲的什么?”
问出口她就更慌了,怪自己真没脑子!
怎么还是法律问题!这不明摆着讽刺他吗?
头顶半天没声音,他沉默了。。。。
难道是这个问题难倒他了?
绝对不可能的!
她立马在心底否决。
婚姻法都难不倒他,做那么庞大的事业,经济法肯定更熟悉才对!
半晌,终于听见头顶传来他的声音,语气清冷:“刑法第两百一十九条,侵犯商业秘密罪,给商业秘密的权利人造成重大损失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并处或者单处罚金,造成特别严重后果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提问题的人本无心,听问题的人却在心底回转了一圈儿,想起了某件事情来,脸色顿时暗沉了下来。
“沫冉。。。。”他忽然温柔的唤她。
林沫冉错愕不已的抬起头来,却看见他苍白的面容比以往更加凉薄一些,眼神冷辣的令她不敢多对视一秒,急忙低下头去,小心翼翼的问:“你生气了吗?”
他没有说话。
好吧,她承认自己是绕了一大圈儿弯子,显然聪明睿智如他,根本就绕不进去。
林沫冉深吸一口气,心口那块儿刺刺的痛,她再次抬起头来,强逼着自己笑语嫣然:“其实,我想问,明天我应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去参加燕少的婚礼呢?”
他还是没有接话,眼神深邃冷沉,只是抬手将她扎在脑后的长发,一圈一圈的盘在了头顶,勾起一点皮筋固定住发梢。
林沫冉认命的闭上了眼睛,瘦弱的身子僵硬的不行,微微颤抖着,无声的诉说着她的不甘和无助,从嗓子眼儿发出微弱的询问:“还有两个问题你没答,我输了吗?”
是啊,输了,输的好彻底。
一场大雨,这城市就陌生了,一见到你,我就又是全新的我自己,怀揣着对你的爱,我像怀揣着赃物的窃贼,用不停的自我抗衡,填充着想念你的时间,抹杀着自己的贪念,这又是一场战争,挫败和小胜都只是我一个人的低落和雀跃。
原来这就是暗恋一个人的滋味。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她变得这么没出息、没底限,下好的决心,抵不过他的一句温柔呼唤。
心非木石岂无感,吞声踯躅不敢言。
抿紧的唇透露了她的委屈,他看在眼底,却不做声,只是温柔的褪去了她的衣服,拦腰抱起她,走到浴缸边,把她放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