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流月不禁冷笑。
这郑锦钰的心理素质还是不错的,都这个时候了,还死不承认赏荷宴上那件事是她做的。
但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秤,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今天在场的人其实都心知肚明,只是这件事虽然恶劣,但远远没到谋财害命的地步,也不会有人花那么多精力非要证明那件事的罪魁祸首是她罢了。
周燕却显然对她如今还死不承认这件事很是气愤,眼眸一瞪就要说什么,苏流月却扬了扬手,道:“行了,大概的情况我已是了解了。
周姑娘,劳烦你一会儿把那张纸条和纸条里的粉末拿来给我们看看。
接下来……”
苏流月接下来本想问郑锦钰,但看她神情恍惚,整个人显然受了不小的打击,顿了顿,转向了宋念柔。
然而,对宋念柔和郑锦钰的问话,再没有挖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了。
宋念柔说,她从午宴回来后,和桑乔一起去郑锦钰她们房间坐了坐,便回了自己房间休息,因为她有一些洁癖,不想这么快换上第二天的衣服,所以没有换衣服,只略微休息了一下,就去别苑里闲逛了。
在别苑里闲逛期间,她的侍婢一直跟在她身边,她只在中途因为口渴,让她回去拿了一回水。
郑锦钰则说,她因为心情不好,一直待在房间里,后来待闷了,大概在申时二刻左右,去了后花园里散心。
因为她心里烦,没让身边的侍婢跟着,所以,那段时间她一直是独自行动的。
最后,苏流月又返回去问了周燕申时后的行踪,周燕说,她先是去了常大夫那里,询问那些粉末是什么,那之后就没有回房间了,一直在后花园里闲逛,那期间,她的侍婢一直跟在她身边,没有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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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的问题都问完后,苏流月才让她们下去了。
她们刚离开房间没多久,脸色铁青一片的长喜长公主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咬牙不可置信道:“简直荒唐!虽说后院本就复杂,但这般明着聚众欺人、甚至什么阴私手段都能用出来的情况简直是离谱!如今,竟还因为这些事情,把一个可怜的姑娘祸害成了这样,连能不能救回来都不知道!
这些表面的亮丽光鲜,竟都只是骗人的!”
她先前一直生活在北地,北地的女子大多豪爽旷达,便是有那么一两个心思狭隘复杂的,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她先前就听说过京城的女子一个个都有着非凡的手段,各种后宅阴私更是层出不穷,她其实早就有所预料,但情况的荒唐程度,还是超越了她的想象!
搀扶着她的明玉姑姑轻轻抚着她的背,轻叹一口气道:“如此也好,咱们以后就要长住在京城,多多了解京城的情况,才知道要如何应对。
只是,这般一来,事情好像很是复杂啊,奴方才在屏风后听着,真真是脑子一团乱,觉得谁都有可疑,也就……周姑娘看起来嫌疑小一些。
更别说,这件事竟然还掺和进了赏荷宴的事,奴怎么觉得,先前在赏荷宴上被下了药的那些姑娘,也有可能是害叶姑娘的凶手呢?”
否则,郑五姑娘她们做了那么多亏心事,怎么偏偏就赏荷宴上那件事被拉出来了?
苏流月看了明玉姑姑一眼,嘴角一扬,道:“明玉姑姑觉得这个案子复杂,是因为你被各种线索牵着走了,而忽略了案子中最重要的一点。”
明玉姑姑一愣,好奇地问:“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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