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半信半疑,又问,“死者临终前,有没有交代什么重要线索?”
洛书晚欣然点头,“说了个很重要的事!”
“他说,他儿子被骗到缅北去了,麻烦警察同志把他儿子解救回来。”
娄迟差点笑出声,这小丫头不走心的时候,鬼精鬼精的。
一走心就完蛋了,纯粹得像个傻瓜。
警察收起执法记录仪,叮嘱洛书晚,“请保持电话通畅,随时可能联系你。”
“姐姐,我家人已经给您转账了,您查收一下。”小伙鞠个躬,跟着警察离开。
“你会给他办葬礼吗?”娄迟问。
洛书晚默了默,“骨灰送回老家吧,毕竟拿了300万呢。”
娄迟马上打电话联系专业的丧葬服务公司。
刚交代完丧葬事宜,那位警察又回来了。
他站到娄迟面前,“娄医生是吧?我刚刚去查看了手术室监控,麻烦你跟我走一趟。”
“为什么要带走他?”洛书晚上前阻拦。
娄迟握着她的手摁下,给她笃定的眼神,“沉哥该醒了,去陪他聊聊天,晚上等我一起吃饭。”
洛书晚眼睁睁看着他被带走,心里惶恐不安。
回到烧伤科。
傅司沉还在睡着。
洛书晚坐到病床边,握着他的手,琢磨最近的事。
冥冥之中,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着他们,把他们当成提线木偶一样玩弄。
就拿离婚这件事来说,离婚判决书早就下来了,但是老畜生直到昨天才签收,且表示不上诉。
那这份判决书就生效了,婚姻关系就此终结。
结果,老畜生今天就被撞死了!
肇事者还主动积极赔偿,300万之多!
这些巧合有点诡异了!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沙哑干涩的嗓音飘入耳朵,洛书晚回神,“你醒了?”
她拿过保温杯给他喂水。
刚好这时,温教授推门进来。
洛书晚浑身尴尬,脸颊滚烫。
温教授风尘仆仆地进门,“娄迟被警察带走了?”
傅司沉疲惫涣散的眼神顿时变得清明冷厉,“怎么回事?”
洛书晚言简意赅地给他们讲了急诊的事。
傅司沉听完陷入沉默。
温教授蹙着眉头在病房里踱步。
突然,他倏地抬头,“‘女’字的发音口型,跟‘娄’很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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