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仓皇而逃的时候,没有看见被推开的江嫦满脸错愕的表情。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打断了老寡妇的经验之谈,瞧见进来的是谢元青,她老脸一红仓皇而逃。
江嫦看着她左脚拌右脚的踉跄背影,嘿嘿笑出声来。
随即看着谢元青盯着她瞧。
“干嘛,你不是说去找驱蚊的药草了吗?”
谢元青整个人被外面的凉风吹过后,表面已经恢复了正常。
“我会和司务长说的,到时候让二芳嫂子送过来,省得总咬你和孩子。”
他语气已经恢复温和,缓声细语。
“我看不光要驱驱蚊子,还得驱驱邪,去去火。。。”
谢元青:“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刚才是为了打蚊子,我。。。”
江嫦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挑眉落在他喉结上,问:“你什么?”
“我、你等我回来!”然后人又走啦。
谢元青大步出了门,走出去好远,扭头又看了一眼家的方向,暗自攥紧拳头,下定了个决心后,才大步离开。
江嫦要是知道他的这种心理,高低地来一句:
你离开的心情就像远赴边疆和亲的公主。。。
可惜她现在只能看着空荡荡的房屋,举着自己的手心,看了看上面的一颗小黑痣,笑出了猪叫声。
算了,算了,不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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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江嫦躺在空荡荡的床上,又陷入了梦里。
梦中,她色眯眯地瞧着没穿上衣的谢元青矫揉造作道:
“哎呀,伦家刚刚吃面烫到了舌头,好痛痛,有没有谁的腹肌是冰的,给我降降温。”
谢元青扭扭捏捏地闭上眼,把自己的腹肌放在她的面前。
“呲溜~”
隔天,老寡妇脸上的伤瞧着更加狰狞。饭桌上,江嫦问她要不要去医院。
她连忙摆手,从来没有过的正经道:
“额都和小董说好了,不去医院的,额这么敞亮的银儿,咋能说话不算话的。”
江嫦:真好,打一架学会东北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