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嫦还是很挂念它们的。
黄毛扒着三轮车,正准备对江嫦吐舌头,就看见了三个小东西,瞳孔都大了一圈。
白毛见状也跟着抬脚,瞧见眼前一幕,也有点反应不过来。
就在黄毛要去舔老大的时候,谢元青弯腰把孩子抱起来。
“你在这里等我,我先把他们抱进去。”谢元青如今已经能够一手一个娃,十分熟练了。
黄毛和白毛这时候也反应过来,摇着尾巴跟在谢元青的身后进了屋子。
江嫦扫一眼周围,已经看到了七八双伸着脖子往这里打量的眼睛。
最搞笑的是隔壁的平房顶上还站着两个大人带着一个孩子交头接耳呢。
她连忙弯腰抱起最后一个小崽,下车进屋。
在医院她是没反应过来,回到家属院了,再这样搂搂抱抱,对她的开局不利。
谢元青出来的时候,和江嫦撞了个正着,他伸手接过孩子,道:
“你去床上躺着。”
江嫦打量着白墙水泥地的客厅,四角一共四个门,应该是四个房间。
“怎么这么大?”江嫦好奇地问。
谢元青抿嘴道:“这房子抽签分配的。”
江嫦狐疑地看他,这家伙早先就知道她肚子里怀的是三个崽……
谢元青看她挨个地推开房门看房间,叹息道:
“蒋医生说,让你在床上躺着。”
江嫦打量着窗明几净的房间,目光落在正弯腰把怀里的孩子放在小床上的谢元青身上。
窗外的阳光洒在他弓下的背脊上,给他的侧脸镀上了好看的轮廓。
他垂眸凝视孩子的模样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映在了江嫦的眼里。
她脑子里突然闪出了一个大逆不道的想法:
“这么好的男人该怎么泡啊,多少度的水温合适?”
这个念头一闪,江嫦的老脸一红,不是说生完孩子的女人都是性冷淡吗?
为什么她会有这样倒反天罡的想法,真是个坏消息。
“怎么了?”谢元青说话间,手已经放在江嫦的额头。
感觉她额头有点滚烫后,又在自己额头试了试,“你一会儿测试一下温度,我觉得你有点发烧。”
江嫦瞪他,“我才没发骚,是你的手如大冰刀!”
谢元青摸了摸鼻子,他自小在牛棚,冬天都是硬扛,久而久之就是手脚冰凉的,入冬后,冻疮更是长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