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在一边还据理力争,想着只要白诗语去了他们就能活下去,说不定运气的好的话,还能继续比赛。
于是更勤快了呢。
“她一定能让你满意,那到你想要的的东西。”
“我想要的东西?”
秦珏把视线从白诗语的身上撤回来,他看着张哥稚嫩的脸。
少年不知愁事。
他的眼睛很冷,可透着一股像是清爽的夏天的井水一般的明亮,可带着一些井底不见光的阴暗。
秦珏缓缓地抬手松开栏杆。
他慢慢的踱着步子走下房子的台阶,一步一步稳稳的走到了张哥的身边,视线不曾移开分毫。
见他这样,张哥以为自己说对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吧,我们不会把你的目的说出去的。”
张哥说着,抬手就要起誓。
“我张……”
谁知道,他信誓旦旦的视线还没说完就被秦珏的一只手给拦住了,秦珏将张哥的手放在手上。
少年的手很细,不沾人间事的样子。
他的指甲修正的很整齐,哪怕是几天的野外生存,他的指甲依旧透亮不带着任何的泥土污渍。
被人这么看着,少年清淡的脸又些发红。
“你要相信我,白诗语真的不是一般人。”
秦珏依旧没有说话,他握着少年的手,眼神慢慢的移开看到了自己身后的金发人身上,后者当即明白。
金发的男人从怀里拿出一把匕首。
匕首的刀刃是黑色的,边缘带着银色的寒光,那光照在张哥的脸上,一下带走了少年脸上的羞赧。
“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张哥的视线钉在匕首上不曾移动,听到了秦珏的话才慢慢地抬起头看着秦珏有些阴鸷的脸。
“您……”
刚开口,张哥底气不足咽了咽口水:“您最讨厌什么?”
男人浅笑。
秦珏也抬起头看着张哥。
“你不觉得作为一个人质,你知道的太多了吗?”
张哥一下瞪大了眼睛。
秦家的事情本来就是内部的事情,秦珏要在这里为难秦玉,这分明就不是亲兄弟之间该做的事情。
秦珏不打算让秦玉活着。
张哥居然现在才想明白,他顿时脸上的血色退尽,心里像是已经空了的井口,他俨然知道自己的未来。
“我……”
想要辩解,可不知道该说什么。
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给说完了,人家拼了命的想要捂着,他倒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说了出来。
全尸估计都难留。
他回头看着身后的队员,却发现他们一个个脸上也难看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