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荡着手,麻瓜憨笑道:“程哥开什么玩笑,俺可是有家室的正经老实人。”
“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哎,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之前还跟我一起去看人家来着,就是饭馆那个嘛!”麻瓜涨红着脸,愠怒道。
好家伙,敢情这会还醉着呢。
“呼噜。”
看麻瓜已经睡着,想了想,替他拿起里边存放的纸笔,袋子很小,除了纸笔以外,内部空间就剩一个成人拳头大了。
想起在书籍上看到过的字体,银洋歪歪扭扭写下了两句,主要是太长时间没写过,略显生疏,但肯定是人写的,大体上看得过去。
装好后,放在桌子上,搀扶着麻瓜离去,
都是闹着玩,谁要是当真那可就入戏太深了。
正当俩人路过管事身边的时候,只见对方有意无意的拦了一下。
银洋不悦间,紧皱眉头,满脸通红,准备呵斥对方。
突然,一只洁白皓腕出现在管事前方,随之飘来的还有芬芳气息。
“这位大人玩的可否尽兴?”忆十娘满脸堆笑道。
“程哥,瞧,是花魁,好香啊。”麻瓜闭着眼,嘴里嘟囔道。
“别胡说。”银洋小声道。
“可她真的好香。”
银洋只得捂着他的嘴,连连道歉。
管事始终微弓着身躯,站在十娘后方,双拳握拳在袖口处。
十娘也是风云人物,什么大大小小的事情也经历了不少,自然不在意这些。
“没事,喝多了,可以去我客室喝杯茶,解解酒!”十娘仪态端庄道。
“不用,不用,谢谢十娘的关爱。”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花魁褪去霞帔道。
贴身侍女在一旁,甜言蜜语道:“小姐就是聪明,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可小的却不理解其中意思诶。”
“笨丫头,这句诗的意思是说,美好的东西确实很美好,但碍于时间的原因只得任由它凋零。”
话到最后,这位花魁竟忍不住唉声叹气起来。
“哦,我听出来了,小姐的意思是想找个人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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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惹得屋里另外一位侍女忍不住笑起来。
“你啊!可真是个小机灵鬼,怎么就不去读书呢,”包露伸手,指了指这个憨厚丫头。
听闻小姐调侃,身为下人的她,忍不住捂着嘴,故作泫然欲泣状道:“姐姐是要撵我出门吗?我那点做的不好,可以改,难不成这么多年的姐妹情就这么说散就散了?”
话罢,在胳膊的掩饰下,吐了吐舌头。
花魁赶忙起身,搂着丫头,在其后背,细声细语道:“看妹妹说的,这么多年,总觉得有愧你们,所以才想着给你们谋条出路不是。”
梨花带雨的丫头,这才转过身,破涕为笑道:“小姐不是不知道我对于习字一事一窍不通,这不是难为奴家嘛!这辈子,除了誓死追随小姐外,别的事,奴婢是万万不敢做的。”
“小样。”
见她安然无事,包露这才重新落座,侍女一边为她舒展秀发,一边静静说着闺中密事。
“娘子今夜可有看上眼的人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