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再次拍在桌上,没法,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害的张二长老眼皮直抖,脸不红,心不跳,仍旧咬定货品跟他们无关。
见这招不行,只能先将他们晾在一边,转身跟玉秀会合道:“怎么样?”
玉秀摇了摇头道:“没有发现,我这边没有太大问题,你呢?”
银洋面露凝重,沉思道:“问题可能出现在我这边。”
“哦,真的吗?”
“嗯!但是,”思虑一会后,银洋道:“也不排除指家故意搞我们。”
“额,好家伙,说了跟没说一样,”玉秀翻了个白眼道:“那接下来怎么办?指家那边又没希望,要不在咱这再查的严格些?”
她现在只想尽快破案。
“查呗,只能寄希望在咱这有所突破咯!”银洋认同道。
银洋挨个到房间将没有嫌疑的遣散,毕竟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人,又不是多大的事情。
没有嫌疑的是程家人
,只有张家被银洋扣押,自此,两位长老和二十来个族人们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中过日子了。
雪压枯枝冻未消,一夜风寒万木凋。
闲来无事,没有思绪的银洋来到后院,看到池子中的鱼儿被冻结,瞧它们没法呼吸,想来是非常难受,正准备敲碎冰面时,玉秀走来。
“你这是做什么?”
大冷天摸冰块,疯了吧;真是年纪轻轻,阳刚气十足,无所畏惧。
“看它们被冻结,我有点难受,想救它们,”银洋平淡道。
玉秀忽然想到一句话,甚是好笑,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你笑什么?”
“没有,没有,”玉秀连连摇头,摆手的同时道:“我只是想到好笑的事情罢了。”
看到玉秀不再为之前的事情所苦恼,银洋不禁道:“哦,什么事情,说出来听听。”
玉秀想了想道:“我之前在书上看到一句话说的特别有意思,叫‘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说完,又咯咯笑了起来,银洋板着脸,将冰面敲碎,看着鱼儿在水中欢快活跃,时不时探头冒泡,便会心一笑。
玉秀见他一意孤行,停止笑声道:“你是不是不懂我说的什么意思啊!”
银洋扭头,呵呵道:“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
好家伙,原来他知道,玉秀冷哼一声,一跺脚,再也不想搭理他了。
见状,好不容易哄出好心情,银洋连忙岔开话题道:“你知道这是什么鱼吗?”
玉秀摇了摇头,虽然她喜欢鱼,但着实不及药材方面钻研深刻。
“这叫乌鳢,据说它产卵后,便双眼失明,没法觅食,只能忍受饥饿,不过,它孵化的鱼苗仿佛天生有灵性,不忍母亲饿死,一条条游到母亲嘴里充饥,到最后十不存一。”
瞬间,通过这些,银洋似乎联想到了药材的事情,激动的手舞足蹈,随后转身抱着玉秀道:“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然后就像疯子一样朝外边冲去,看样子是病的不轻,只留下玉秀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道:“我好像没有直接刺激他吧!”
看着池塘中欢快游动的鱼儿,玉秀愣神间,鱼儿产出卵来,转瞬间将其吃掉,吓得她惊呼一声后,转身离开。
一路小跑,银洋到镇上报社,花了两颗魔金,一颗是排版费,一颗是打印费,加起来总共一百张。
“大家好,在这个快节奏时代,占用大家时间,非常抱歉,但我程家在指家购买药材,被张家余孽搞丢,为正家法,特此公告,对程家造成重大损失的张家余孽,于午时三刻斩首于菜市场,以儆效尤,落款:程二长老,程银洋。”
纸张顷刻间传遍大街小巷,人们开始在茶余饭后讨论此事,这之中自然少不了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