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通过这件事,我们居然诡异的找到一种相处的方式!
从在法国见到张思琪的那一天起,除了第一句称呼了“夫人”,以后我就一直在用“您”代替称谓。
回到国内更是这样,因为我不知道怎么称呼更合适一些。
叫阿姨显得别扭,叫……
那是不可能的,更别扭!
但是今天居然误打误撞的被我找见一个合理的称谓:二姨。哈哈哈。
这称呼简直太合适了,张思琪看起来也没有不悦。
我们就这样愉快的定下以后的称呼,既能避免尴尬也不会让我爸妈难过!
在书房里忙活了两个小时,终于搞定!
一沓充满战斗力,绝对吸引眼球的照片新鲜出炉。我们把董梦蝶的头像小心的剪切下来,然后移花接木到我的头上。
这样在酒店跟二姨密谈,和去医院做NDA检测的人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成了董梦蝶!
他们不是有医院的检测师做证吗?
现在有照片“铁证如山”,你人证算个屁。这个吃里扒外的祸害,等我腾出手来就处理你。
P过的“铁证”再加上我们今天在一起亲密交谈的照片,也能验证P图的正确性。
哼,咱们走着瞧!
不就是算计人嘛,谁怕谁?
弄完照片又开始剪辑录音,先把完整的录音复制出来几份备用。然后一点点的剪切,留下董梦洁说的,对我们有用的话。
然后在里面加入我们的话,全神贯注的又两个小时过去了,这份录音跟当初的那份已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大功告成,我俩兴奋的在书房里蹦高,欢呼:“耶耶,成功了哦!”
现在用欣喜若狂已经不能够形容我们的心情,这是一种置死地而后生的感觉。狂喜过后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感觉酸酸的。
再看向二姨也是眼角有泪花闪烁,我俩抱在一起。这一刻,没有隔阂!
“孩子,你知道吗?能够做你二姨我很满意,这样的状态我很满意,以后我多的就不只是你一个亲人,而是一家的亲人。”
她的意思我懂,于是频频点头:“我爸妈人特别好的,他们会像对亲姐妹一样的待你……”
后面的话不用再说,来日方长。能一起患过难,扛过雷的交情总是特别的稳固,何况本来就是血浓如水……
兴奋劲头稍稍降温后,我才想起来给阿奕打电话汇报下我们的“战况”。
而打电话的时候他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电话里的声音很疲惫,不过听我说完大意马上就振奋起来:“真的?苍天啊,老婆你是怎么想到这馊主意的?”
…………
这是在夸我吗?
没等我问,很快就得到了确定的答案。没错,这就是在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