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别掉了,背稳了再走,要是弄丢了,命都赔不起,知道吗!”锦染下山的时候就听见下面有一群人走了上来,这些人都是村里的壮汉,领头的人不像是本地人,口音就不像。
锦染站开了一些,这些人背着背篓,拿着镰刀,大概是上山砍什么去的,锦染的心里原本是这么想的,但是很快,她就发现这些人的背篓里都是满的,背着一满背篓上山,那肯定是背着什么东西翻山去卖去的,山里的宝贝多着,锦染往年来的时候还有八月蕉,后来这玩意的藤子能入药,村里就专门砍了树藤去卖,所以锦染也没有把这些人放在心上。
等到人过去了,锦染这才下了山,晚饭过后,锦染刚刚洗完澡出来,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霍靳斯。
“什么事儿?”她抬头问她,刚刚洗完澡,换了身简单的背心和短裤,她那纤细的身材都露了出来,她的底子好,这皮肤嫩的几乎是能掐出水来了,开口时动了动唇,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双唇泛着粉嫩的颜色,霍靳斯觉得喉咙有些发痒。
“有手机吗?借我用用。”霍靳斯说道。
他的手机进山的时候就被收走了,和村里的其他年轻人不熟,家户人家里也没有座机,唯一一个还是在村长家里,他思来想去,还是准备找她借一借。
“等会,我给你拿。”她转身进了屋,霍靳斯也跟了进来,她的房间收拾的很干净,屋内还有淡淡的清香味道,像是什么花儿的味道。
她把手机递过来,霍靳斯接了过去。
“帮我忘下风。”他对她说了句。
锦染一愣,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站到了门口处,这里可以看到外面的一切,包括和两老聊天聊的愉快的周平波。
这个周平波也不是本地人,但是看得出来他的性子很好,很容易和周围的人融入到一起,两天下来,锦染已经发现了一些苗头,这人不管什么时候都跟霍靳斯走的很近,像是在监视一样。
不!他确实是在监视霍靳斯!
锦染正想到这里,就看到周平波的视线朝着她而来,目光相对,锦染提唇笑了笑,对方也笑了笑,收回视线继续和老人家唠嗑去了。
锦染的心却像是坐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的。
霍靳斯在里头打电话,声音不大,但是锦染还是断断续续的听到了一些。
“对,山里有一片罂粟田,具体位置还不知道……不太清楚运货方式……”
锦染站在门外,听完霍靳斯的话,脸上是一片诧异,怎么回事?不仅有造仿制文物古董的,现在怎么和那玩意打起交道来了。
其实村里确实有人种那玩意,家户有人种了一两株,用来入药的,因为数量少,锦染初见时虽然有些诧异但是也没多管,但是现在听着霍靳斯的话,她怎么觉得全身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毒品!她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觉得距离这东西的距离有多近。
突然,她想起了今早去取瓷器的时候遇到的那一队人马,她摇了摇头,自己怕是想多了,村里的人虽然传统了一些,但是是非还是分明的,不可能会连这些违法犯罪的事情都分不清。
霍靳斯打完了电话,走了出来,将手机交到了锦染的手中,他绕过她就想走,但是却被锦染拖住了,周平波看了他们两人一眼,锦染也看到了他的动作,接着就把霍靳斯一拉,两个人看起来极为亲密,她笑得不好意思,好似娇羞,周平波也梗着脖子收回了视线。
将霍靳斯拉回了房间,锦染这才有些急迫的问道:“你说着村里有人种那玩意是什么意思?”
他不说,锦染就这么一直盯着他,几乎要把他脸上戳个窟窿来。
“这件事牵扯的人过多,你知道的越少越好。”他动了动唇,在她的压迫之下说了一句。
锦染把他整个人都抵在墙壁上,贴着他的脸,死死的盯着他看,她自己怕是不知道这姿势究竟有多么的暧昧,他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有些发烫,有些撩人。
“我想知道。”她抿了抿唇,喉咙有些干。
“你放心,这事儿和郑老没有牵扯,和村子里也没有牵扯。”看着她的表情,霍靳斯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
他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那宠溺而又温柔的动作让她心里翻腾的那股不安和慌乱一一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