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悦和陆震同时大惊。
颜朝露说:“缝了针,现在没事了,对了,你怎么带着穗穗来了?”
“穗穗突然发烧,我和阿震都不放心,就来卫生院看看。”
颜朝露心疼地摸了摸穗穗的额头,“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多人出事……”
陆震先去卫生院挂号,看傅义洲还杵在门口,“你手咋样了?要不要紧?”
傅义洲什么也没说,转身进了卫生院休息。
颜朝露给姜悦介绍乔望川,“乔望川,我准备结婚的对象。”
姜悦看向乔望川,那双莹润的眼,像一泊清澈的湖,乔望川只消一眼,心里便闪过闪过一丝异样。
“你好。”姜悦礼貌问好。
乔望川点头打招呼。
怀里的穗穗难受得哼哼,颜朝露陪着姜悦进卫生院,“外头风大,别让穗穗受凉了。”
“那你什么时候走啊?”
“我不知道……”
颜朝露只陪着姜悦到门口,没进去。
她实在无法再次面对傅义洲。
乔望川一直盯着姜悦的背影,返回来的颜朝露问:“你在看什么?”
“刚才那位女同志……也是知青?”
“当然不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怎么了吗?”
“没什么。”乔望川掩去心底的异样感。
颜朝露觉得奇怪,“我朋友好像……”
“嗯?”
“不会和你家有亲戚关系吧?”颜朝露知道姜悦是私生女,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只知道父亲是城里人。www。
乔望川的眉头瞬间拧紧,正想问原因,警卫员突然跑来寻他,说是乔羽霏突发腹痛,疼痛难忍,一直在喊他。
乔望川只能先回去看看情况。
颜朝露担心颜朝露耍把戏,也陪着过去看看。
那个女人这次难道又是苦肉计?
乔望川回来,乔羽霏就一直躺在床上喊着疼,叨叨着和这里水土不服,想去县医院就诊,不信任卫生院的水平。
“那你的表演怎么办?回头还得再回来一趟。”乔望川还是建议她先去卫生院看看。
“我之前就看过了,一点用都没有,而且我在这里的表演已经结束了,可以提前走的,我已经让阿东去跟副团长说了……”
乔羽霏疼得脸都白了,依偎在乔望川怀里,“二哥,我真的好难受,一阵阵的发作,难受死了……”
见她如此,原是要去福山大队的乔望川只能放弃计划,依她去了县里。
颜朝露冷眼看着乔羽霏装模作样。
但就目前来说,待在乔望川身边,对她是最安全的。
他们去车站,姜悦骑着陆震的自行车赶来,“朝露……”
乔羽霏正靠在乔望川身边休息,突然听到的声音让她立马绷直了身子。
乔望川蹙眉看着乔羽霏的反应,然后又看向车窗外,有些意外,是她……
车子还没发动,颜朝露赶忙下来,“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