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陪,公司会逼着她去,她跑了一次两次,后来就被公司雪藏了。进不了剧组就意味着赚不到钱,还要倒赔公司违约金。当时我刚高考完,肯定是为了我,她最后跟了一个老板,换了公司,进了更大的剧组。”
说到这里,林寒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如果我早点知道就好了……”
“后来那个老板的生意转向国外,她又没了庇护,但有了点名气,日子还算好过。直到一个市长的儿子出现,那个混蛋,他给她下药!拍了很多照片和视频,也就是后来网上谣传所谓现场照片的那些。那段时候她痛苦得活不下去,却还反过来安慰我……”
“后来她遇到了谢影后,如舒姐带她走了出来,我以为一切都要好起来的时候,如舒姐突然失踪,她一时承受不了打击,躁郁症复发,只能天天闭门不出。那天我只是出去买了个菜,很快就回来了的,可是怎么就,她怎么就……”
林寒已经泣不成声,太久没有畅快地说过这些,连眼泪都决了堤。
“那凌菲她……真的是自杀吗?”许桃递过去几张纸。
“那是如舒姐送给她的裙子,她很喜欢,从来没穿出去过,偏偏那天她拿了出来,最后也是用裙子圈住了自己的脖子。都说她是自杀,我不信,她虽然有躁郁症,可一直都在听话地吃药,甚至还会和我说要等如舒姐回来,她不会自杀的。”说罢,林寒只觉得怅然若失。
以为时间可以磨灭痛苦,可再想起来时,却宛若在眼前刚发生。
“如果我那天不出去就好了。”林寒低声呢喃着,三十几岁的男人此时脆弱得不堪一击。
许桃安抚地拍着他的肩,“不是你的错,她实在是太辛苦了。”
林寒机械地附和,“她才三十二岁,那么短暂的一生却从没享过福,是我不好害了她。”
江肆趴在摇椅的扶手边看着林寒,眼睛里没有什么波动。
“哭完了吗?”声音甚至还有些冷漠,“十多年过去了,现在哭有什么用呢?更何况连你都确认她是自杀,还有谁会为她翻案?”
“真是白瞎了你姐姐辛辛苦苦演戏赚钱供你读书,真把你读成了个傻子。”江肆嗤笑了一声,“人活着不珍惜,死了倒知道感念她的不容易,林寒我没发现你那么恶心呢,也是,人总是喜欢说一些动情的话来美化自己的懦弱的。”
许桃震惊地抬头看向江肆,满脸写着“你疯了”三个字。
林寒也抬起了头,却没想象中的愠怒,反倒是瞪大了眼,“你意思是她不是自杀?”
“自杀?谁跟你说是自杀?”江肆翻了个白眼,“当年法医拼死拼活要你同意解剖,是谁被人蒙骗非是不肯?林寒啊林寒,难怪你潜伏了那么多年还只是个纸皮经纪人呢,等你复仇,不如等世界大战来了算。”
林寒一时有些羞臊,偏偏他还真回忆起来了一些东西。
他猛地抓住了江肆的手,眼神里燃起希冀的光。
“求你,江肆,给她翻案,不管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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