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唇,“可是。。。。。。。”
“可是你不情愿?!”
“。。。。。。”她闭上眼,“阿闲不愿,阿闲。。。。。。不愿如此永生。。。。。。”
“那不如换一个方式。”
“请说。”
“既然不能老,不如一直好。”
苏闲抬眼,喃喃自语:“我不能老,所以只能一直好。。。。。。”
一直好吗?!真的能一直好吗?!一直好,一直不会觉得孤寂,一直不会有枯死的知觉,可是怎么才能一直好?!
她不明白。
“阿闲不明白。。。。。。。”她忐忑不安,好不容易有人和她说话了,她有点害怕人家不理她。
“没关系,等你想通了,便来找我。。。。。。”那人的语气温和,一点儿都没有生气。
苏闲松了口气,可是她又开始担忧了,“可是阿闲如何才能见你?!”
“相见之时,定然会见。”那人又说。
“可是,前辈却是何人?!”
“我嘛,摆渡人,你可以这么称呼我。”
“摆渡。。。。。。”苏闲还想说些什么,只是眼前一晃,无尽的星辰消失,她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全身都疼。
“女郎,女郎可是醒了,棘郎君,女郎醒了。。。。。。”
担忧了多日的红珠跳了起来,忙是往外跑去,一会儿便与百里棘大步流星地走入内室。
苏闲依旧安睡,她的额头上出了细密的汗,似乎实在做梦,一直晃着头,似乎要说什么。
“阿闲要说什么。。。。。。”百里棘凑了过去,将耳朵贴近她的唇边。
“摆渡。。。。。。摆渡人。。。。。。。”
“摆渡人。。。。。。”百里棘皱眉,不明白她要说些什么?!
正还想听些什么,苏闲又昏睡了过去,他皱眉,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却是松了口气,“烧退了,应该无事了,红珠,一会儿洗一下帕子给她擦擦汗。”
红珠忐忑不安,低头应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