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枯而亡?”这么毒吗?
“王妃莫担心,微臣定会尽心为王妃医治的,只是王妃的身子有些虚弱,要好生调理。”
窦依竹只觉得头脑昏沉,躺在床上看着帷幔,脑海里回忆着谁会害她。
“王妃别急,既然发现了就一定能医治好的。”
“王爷,陛下传召,要王爷即刻进宫侍疾。”
正在窦依竹疑惑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声音。
窦依竹猛然起身,他不是说什么不需要他这个行动不便的人侍疾吗?
“陛下不好了?”这一天来的这么快吗?
窦依竹刚起身头部便传来猛烈的疼痛,痛的她只有些干呕。
“王妃可别瞎说,陛下没有不好。”康如看着窦依竹,又看了看齐楠笙。
齐楠笙的眸色顿时冷厉十足,那眸间发散的光仿若冰箭一般。
若是他没猜错,这个院儿内一定是有奸细。
“太医先留在府内吧,昭武,你也在府内,若是有事儿找人传信儿,悦伶好生照顾王妃。”说罢康如边推着齐楠笙向外走去。
快速换了衣裳,康如亲自赶着马车,不一会儿边到了宫内。
“儿臣拜见父王,父王万安。”
“砰!”龙床上的齐元熙拿着手边的如意就砸了下去。
齐楠笙的额边顿时鲜血直流,他一动不动的坐在轮椅上,任由血珠低落。
“呀,陛下,王爷,这······陛下还病着呢,可不能动气啊。”内官在一旁急得不行。
齐元熙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眸间满是厉色。
“是啊陛下,笙儿还是个孩子,即便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陛下训斥两句也就是了,怎的能动如此大气呢。”皇后如绿茶一样在旁边劝慰着。
齐楠笙来的路上便知道了,他说的那句就算是押也要把太医给押来一定是被陛下听到了。
“父王息怒,依竹她跟着儿臣受了许多苦,甚至还被匪患······以至于小产伤身,今日突然昏厥,儿臣心急才口不择言。”
齐楠笙很是不悦,可嘴上还是向齐元熙道着歉。
虽然他也知道,一个人生病哪里就用得着那么多太医。
“为了一个女人,连孤的命都不顾了是不是!”齐元熙怒吼。
齐楠笙低着头,“依竹乃是父王赐予儿臣的,儿臣自当尽心对她,亲王原配,当是用的起太医的。”
内官听到齐楠笙这样说瞬间满脸惊恐,就连皇后都有些惊讶。
“你,你!”
“笙儿,你不该和陛下如此说话的,父王可是天子啊。”皇后急不可耐的拱火。
齐楠笙不禁在心底冷哼一声,表面上却依旧如常。
“父王,儿臣无意冒犯父王,也希望父王寿比南山千秋万代,儿臣在意依竹,当时是急躁了些,可若重新再选一次,儿臣还是会如此,陛下请责罚。”
闻言一旁的皇后也有些诧异,这齐楠笙玩的是哪招儿?
这是在向陛下说明他一心都在窦依竹身上,根本无心其他?
皇后完全猜中了齐楠笙的想法,他就是想要营造一种假象,可他对依竹却也是真的紧张。
“好啊,孤养你一场,让你为国争光,为孤分忧,你呢!一心就在一个女人身上是吗?!”齐元熙瞬间起身质问着齐楠笙。
齐楠笙低着头,“是儿臣不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