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你是他表弟?”那厮问我。
“是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慢慢吵,我先走你们随意。”我急忙出了门。
贺兰婷,漂亮啊。
但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薛明媚也漂亮,但薛明媚如果在外面,怎么喜欢我呢?
贺兰婷比薛明媚还漂亮,身份地位那么高,条件那么好,喜欢我?那不可能,我骗骗小洋洋小朱那样的还行,骗贺兰婷到手,实在太难。
但是女人会有一种很奇怪的想法,据说是谁动了她们,她的心就有了这个男人的一个位置。
何谓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又被称之为斯德哥尔摩效应,或者称为人质情结,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于他人。
1973年8月23日,两名有前科的罪犯JanErikOlsson与ClarkOlofsson,在意图抢劫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市内最大的一家银行失败后,挟持了四位银行职员,在警方与歹徒僵持了130个小时之后,因歹徒放弃而结束。然而这起事件发生后几个月,这四名遭受挟持的银行职员,仍然对绑架他们的人显露出怜悯的情感,他们拒绝在法院指控这些绑匪,甚至还为他们筹措法律辩护的资金,他们都表明并不痛恨歹徒,并表达他们对歹徒非但没有伤害他们却对他们照顾的感激,并对警察采取敌对态度。更甚者,人质中一名女职员Christian竟然还爱上劫匪Olofsson,并与他在服刑期间订婚。这两名抢匪劫持人质达六天之久,在这期间他们威胁受俘者的性命,但有时也表现出仁慈的一面。在出人意料的心理错综转变下,这四名人质抗拒政府最终营救他们的努力
这就历史最著名的一个事件,斯德哥尔摩银行抢劫案。社会学家和心理学家对这起案件进行了长期的研究发现,受害人和罪犯之间有着一种情结,并且这是一种普遍的心理情结。研究者发现到这种症候群的例子见诸于各种不同的经验中,从集中营的囚犯、战俘、受虐妇女的受害者,都可能发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体验。
呵呵,这种也应该算心理学范畴之内,问柳智慧才清楚。
不过,就算怎么样,我也觉得贺兰婷不可能对我产生什么斯德哥尔摩恋上我的心理。她是一个很理智的女人。
等电梯的时候,听到吵架声,我有点担心,担心贺兰婷万一被妒火中烧的这家伙弄死。
回到了门口。
我出来的时候门没关,但是那个外面那道不锈钢栅栏自动门关上了,只能听着了,怕他们出什么事,我就在外面听着。
“你哪来的表弟?”那厮问了好几遍贺兰婷。
贺兰婷悠悠的说:“我叫你来是让你来拿走你东西,不是让你来责问我,你现在有什么资格问我?你又是用什么身份来责问我?”
男的被问的有点无言以对,换了个话题说:“你没想过和好吗?你不觉得我们很可惜吗?”
“你知道可惜这个词?笑话。我是你什么,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婷婷,我是对不起你,可我不认错了吗?”
“一次不知百次不容。你拿你东西,赶紧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婷婷,给我个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男的扑上去求着。
“你离我远点,大家都不是小孩子,理智点好吧?”
“婷婷,我求你了,我舍不得你,我,我真的舍不得你。”
“舍不得?你身边好女孩多的是,你还曾经说过,找谁不行?”
“那我不是喝醉随口和那些人乱讲的嘛,你别这样好吧,我们和好好吗婷婷,我爱你,我舍不得你,我天天都梦到你。”
“滚!”贺兰婷骂道。
“婷婷,难道你真的。”
“滚!”贺兰婷打断他的话,“我说了要你来拿你东西,别再烦我!我还有事。”
他一把拉住贺兰婷的手,恼羞成怒:“刚才那个根本不是你表弟是吧!”
“我说了是我男朋友。”贺兰婷静静的站着冷若冰霜。
“我呸你真不要脸!连个小警察你也。”
“你没资格来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