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鎏金铁索桥经历了近千年的氧化腐蚀,加上地下河水汽浸泡,承受力远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
我当先站了上去,慢慢的往前移动,试探着每块木板。云晶晶和严教授紧跟着我也上了索桥。
墩子见我们已经开始转战地下金銮殿,生怕大殿里有什么宝贝,落下他那份,也顾不上再修理贝勒爷了,跟着也跳了上来!
他这一上来不要紧,整座鎏金铁索桥先是晃了三晃,随后就听“咔嚓”一声。
我心里一惊,暗叫不好!还没等我来得及说话,贝勒爷也连跑带颠的,跟在墩子后面上了索桥!
这还得了,急的我连声冲他们大喊:“别动!都他娘的别动了!”
诶呦喂。。。。。。
也不知道贝勒爷是被打傻了,还是真他娘的没听清!扶着铁索,把身子探过墩子问我:“二爷,你说啥!”
“我说。。。。。。啊。。。。。。”
还没等我说完,整座鎏金铁索桥的两根主链,“啪”的一声断了一根,整个桥面便倾斜了过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我们根本猝不及防!还好反映够快,赶紧抓住另一根主链。五个人像挂腊肠似的,吊在那仅剩的一根鎏金铁锁链上。
“叫你他娘的别动,别动!现在倒好,你说咋办!”
“诶呦喂,二爷,您瞧我哪知道,这胳膊腕子粗的铁链子这么脆啊!您就别在这骂我了,赶紧想个辙吧,在等,我这百十来斤,可就得喂了河里的大王八了。”
“都是你这孙子惹得货,我他娘的能有啥办法!”
“都别吵了!”
云晶晶怒斥了一声,从包里取出缠尸网,先兜住严教授的老腰,将他坐着固定在鎏金铁索上。
然后取出三把飞刀和捆尸绳,将刀拴在绳头上,一抖手,抛到了石门和对面的汉白玉台基副阶出廊的石柱上。
她扽了扽绳索,还算结实,转头冲大伙说道:“这铁索腐蚀过重,恐怕经不住我们的晃动,大家赶紧把安全扣都挂在绳子上!”
哥儿几个一听,手忙脚乱的赶紧扯裤腰上的安全带,将安全扣往云晶晶固定的绳索上扣。
这云晶晶和严教授我倒不担心,就怕墩子和贝勒爷这俩货用力过猛,更容易把铁链扯断了,赶紧冲着他们直嚷嚷:“都别着急,轻着点,一个一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