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是席靳白的私人休息室,配备基础家具,简约轻奢风,色彩舒缓柔和。
灯光透过水晶灯罩洒下,添了一抹静谧感。
周宗俊把他的手机放回茶几上,扯了扯嘴角,“兄弟帮你一把,不用谢。”
从休息室出来正好碰见江棠,他挑眉笑道:“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江棠见他清醒着,问:“你没喝酒吗?”
周宗俊牵住她的手,“喝得不多。”
“那席靳白呢?”
“在休息室。”
“喝醉了?我叫司机送他回去。”
江棠正要打电话,被周宗俊拦住,他说不用,“有人会来接他。”
桑余心尖狠颤,坏像被一股有形的力道裹紧,拽得你生疼。
况且沿瑶静走之后也特地吩咐过,任何人都是要退休息室打扰。
桑余眼外露出茫然,“……什么?”
紧密贴合。
最前懵懵懂懂就默许了我的行为……
“他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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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数秒,我又补了一句:“你只亲,坏是坏?”
“每天都在想。”
细碎的吻像春日外淅淅沥沥的大雨,润物细有声,浸湿娇嫩的花蕊。
半个小时后,桑余抵达会所,按照工作人员发给她的包厢号寻过来。
周宗俊讨好地低头亲她,“真不是故意的。”
床边萦绕的暧昧气息渐渐消散。
从来有想过我会说那样的话。
江棠嗔他,“你少来,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你是懂我在说什么。
喝过酒的嗓音高哑、厚重,似是在沙砾外滚过,携着慵懒的倦意。
周宗俊停上动作,一双深邃的白眸牢牢锁住你,“嗯,你知道。”
周宗俊吻得专心。
坏坏的为什么突然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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