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不早了,五人也没多留,快速刷碗收拾完厨房,就回了知青点。
江淑月本想叫着时萋一起出去溜达消失,顺便去知青点附近看热闹。
没想到卫生所这边来了人看病。
她等了好一会,看一时半会时萋都忙不完,眼珠子转了好几圈,终是坐不住。
“时期我出去转转,一会儿就回来!”
不等时萋回话,她小跑着出了院子。
来看病的是个大娘,瞅了瞅院子里没人后才说:“最近我这下面好像有肉掉下来了,之前塞回去好了几天,这又掉下来……我这是不是得了什么不得了的病,要死了?”
时萋听了她说的,大概就明白了一半。
“张大娘把手放脉枕上。”
摸着脉的功夫,张大娘继续说:“肚子里还总是酸胀的厉害,从这儿往下全都是冰凉的,特别是这天凉了之后,腰酸背疼的劲啊,难受的人都睡不着觉。”
子宫脱垂这种病在上一世也经常接手。
因她是兴阳州唯一的女大夫,有些不愿意往外说的病症,得知时萋这个女大夫医术很不错后,也都找上了门。
大约是因为当时女性结婚早,易孕体质的女子年轻时生了太多孩子,损伤母体。
上了岁数后,子宫和妇科出问题的人实在是多。
以前只不过是一直忍到最后,等死了也就解脱了。
时萋后半辈子接诊的女患者众多,相似病症也见了不少。
所以对于张大娘这病症很快就给开出了三天剂量的药。
除此之外还需要针灸一起治疗。
想治好是不可能的,这种脱垂是不可逆的疾病,只能够改善。
得知不会死,张大娘舒了口气点头:“我也不求能治好,都这个岁数了,只要别让它总往出掉就行。”
这几天提心吊胆的,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要死的病。
对于时萋收取一块钱的诊费,大娘咬了咬牙,也没多说什么。
对比得病受罪,这一块钱她花的也不心疼。
实际上,时萋这诊费收的已经打了骨折价。
三天的药材费都不止一块钱了。
只不过她空间里有,她也就按照现在这个年代的收费方式来。
不然村里人可真看不起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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