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把沈翠翠送回了家。沈翠翠到家后,遇到了一件怪事,他那个赌博败家的老爹,今天竟然在家里摆了一桌酒菜,更让人奇怪的是,今天家里并没有任何宾客。沈翠翠就问他爸,是不是家里晚上要来人?
沈爸不说,只是坐在电视机前不停的换台,隔几分钟就到阳台边上看看有没有来。
卧室里沈妈喊沈翠翠进屋,沈妈让沈翠翠别理他爸,还嘲讽他爸大半夜的摆席,给鬼吃啊!
他爸也不理会沈妈,就在客厅里干坐着。
沈翠翠也不好劝说,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间上网。
大概到了夜里十二点的时候,沈翠翠忽然听到客厅有动静,是沈爸说话的声音,好像是在招待客人,但是奇怪就奇怪在,客厅一直只有他爸一个人的声音,而他爸就跟和好几个人对话一样,说几句便不说了,然后等了一会又接着说。
沈翠翠胆子小,心里虽然觉得古怪,但是不敢出房门看,我就一直趴在自己的房间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过了一段时间,好像是酒菜吃完了,客厅里传来了搓麻将的声音。
这时,沈翠翠的手机响了起来,吓得沈翠翠手忙脚乱的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是沈妈的,沈妈平时就是个大嗓门,而且沈翠翠家里并不是很大,沈妈要是想和女儿说话,根本犯不上打电话。
“喂,妈。”沈翠翠小声说道。
“翠翠,你待在房间里别出声,千万别出声啊!”沈妈那头也是窃窃私语,而且沈妈的语气显得很是紧张。
“妈,到底怎么了?”
“家里,家里好像进鬼了。”
沈翠翠听到“鬼”之后,顿时哑口无言,屋外面一直只有他爸一人的声音,而且客厅里还有打麻将声音的。
都知道这麻将是四个人玩的,有些地方是三个人玩,但是一个人玩法,全国各地都没有。屋外面只有他爸一个人的声音,除非沈爸正在和几个聋哑认打牌,否则怎么可能只有一个人的声音。再一个可能,就是家里进鬼了。
沈翠翠悄悄了推了门缝,她的房间正对着客厅,我瞅了一眼客厅,这一眼可吓坏了她。
“自摸!今天的运气真是太好了,又自摸了。”沈爸手舞足蹈的推翻了牌,沈翠翠亲眼看到三个模糊身影的人,也在他爸推翻牌之后,也把自个的牌推入了牌池之中。
更让沈翠翠吓出一身冷汗的是,桌子四角摆的不是毛爷爷,而是一踏一踏印着阎王爷的冥币。
沈翠翠几乎是颤抖着胳膊,合住了门缝。她仅仅的靠在了门上,一动也不敢动,就这样熬到了鸡打鸣,客厅里才渐渐没有动静。
等天大亮,母女俩才敢从房间里走出来,只见客厅里支着方桌,方桌上的麻将还没有收,东南西北四边都留着最后一把牌没有推,南边的桌子上摆的全是冥币,沈翠翠记得昨晚他爸就是坐在南边的,看来昨晚他爸是赢了。
此刻沈爸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呼呼大睡,不管母女俩怎么呼唤,硬是叫不醒。
家里发生了这么邪门的一件事,沈妈立刻想到了村里的阴阳先生乔老头。给乔老头打了电话,结果乔老头正在省城给人开光,也不知道他怎么一天到晚的都在开光,乔老头的意思是,他省城这边也是人命关天,他肯定是回不去村里的。但是乔老头还是举荐了一个人,这个人说出来沈妈差点把电话掉地上,乔老头推荐竟然是张小吉,也就是我。
之后乔老头又给我打了个电话,大清早我还在床上睡回笼觉,今天早上难得沈翠翠不来喊我,所以我就放肆的大睡。结果还是被乔老头给叫醒了。
“张小吉啊,还睡呢?你媳妇家进鬼了,你赶紧过去处理一下。”
“啥,我媳妇家进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