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耀武听后沉思了一会儿,随后扬声道:“好!就依你言!后日三更打开城门!”
“一言为定,只是到时花族长不要忘了对我的承诺!”卢守平笑着道。
花耀武哈哈大笑道:“这个自然,只要你同意做我花家的附庸,这个族长之位一定是你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免得被人发现。”说完卢守平跳下大船向小镇而去,途中他暗自狞笑道:“卢守一你个白痴何德何能来坐这个家主,等我做了家主,我保证十年之内荡清卢家岛周围万里水域。哼!花耀武你就等着在我面前下跪求饶吧!”
看着卢守平远去的背影,花耀武冷笑一声道:“一个废物也敢和我讲条件,等城门大开之际就是你的死期!”说完毅然走回船舱。
这一夜风平浪静,一早卢守一和卢婉婷来到城头接替卢守平。此刻小天也缓缓醒来,睁开双眼顿时感到体内充实了许多,他散开仅存的一千多道精神力内视一看,灵猿仍然昏昏沉沉像是行尸走肉一般。
他叹息一声道:“你我合二为一也许是最好的选择,只是在这异地他乡,又少了一个保命的手段,”说完神念一动按照卢印所言,控制神魂将灵猿的魂魄拉扯出来,然后压制在自己体内。
灵猿的魂魄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机开始挣扎起来,小天急忙抱元守一屏气凝神不敢大意,这可是唯一的机会,错过此番就真的只有搏命夺舍了。
这时灵傀蜂似乎感受到小天神魂的波动,急忙借助这个机会向他攻击而来。
“不好!”小天大喝一声,内忧外患同时发难,小天顿时感到吃力无比,眼看就要前功尽弃。他身上的衣物猛然炸裂,后背那黑色的大树再度浮现出来,无数根茎向着灵傀蜂的神魂绞杀而去,灵傀蜂一阵哀嚎迅速退出体外,小天这才松口气。
待彻底压制住灵猿的魂魄已到次日深夜,小天缓缓吐了口气然后站起来,发现自己的气旋重新有了一丝生机,而灵猿的身形变得不再像之前那样凝实。
“不错!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小天微微一笑。
“你醒了!”卢印走进来道。
小天急忙行礼道:“谢谢卢长老,大恩不言谢,小天定当履行承诺恪守己责。”
“哈哈哈!那我在此先谢过上尊了!现在你最好打坐修炼恢复一些功力,这样的话更有益于你压制那白猿的魂魄。”卢印开心的道。
“好!”小天点点头重新盘膝坐下,卢印看后笑呵呵的离开,顺便将门掩上生怕有人打搅他。
卢守一被花家的佯攻折腾了一天一夜,外加前两日也未好好休息,此刻心力憔悴早已睡去。卢守平接替之后将家丁重新布防了一遍,所有力量都集中在城头两侧,城门上方则空虚很多。
一名家丁的头目见状有些担忧的道:“二老爷,如此布防,中门大开,是不是欠缺了一些?”卢守平出了名的高傲,听到对方质疑顿时就要发作,但生怕对方起疑,回去禀报卢守一,无形当中又生事端,于是面色一变笑了笑道:“放心吧reads;!我自有妙计,只要对方敢再来侵扰,就看老爷我怎么杀敌的吧!”说着势在必得般的哈哈大笑几声。
头目见状不敢再多言,何为“奇兵”?当然是出其不意,这等机密就不是该他打听的了!
三更时分卢守平悄悄来到城门下,几名族人看到后急忙行礼,卢守平对众人问道:“到处都检查过了吗?”
“启禀二老爷,一切都检查过了,放心吧!花家的贼子绝对攻不破我们的城门的。”族人骄傲的道。
卢守平点点头道:“嗯!万不可掉以轻心啊!此乃关系我族族人。”
“是!”族人领命道。
卢守平举目看了看上方悬网,随后道:“这玄铁网应该几十年没有换过了吧!稳妥期间,你们持我令牌,抓紧去族中库房换一面新的。”
族人抬头看看悬于上方的玄铁大网,只见个别地方确实已经出现腐蚀,要知道这可是城门处的最后一道防线,万一城门失守,就会降下此网垂与城门甬道前,阻碍对方行进速度,族中好抓紧时间进行布防。
族人无不钦佩二老爷心细如发,欣然领命而去,要知道玄铁大网十丈见方,重愈十万斤,人手少了不能成事,因此只留下少许几人在门前留守。
卢守平看到众人走远,对着剩余的族人道:“你们抓紧时间到上方拆除旧网,如此一来可以节省不少时间。”
“是!”剩余几人领命,爬上城楼。
支开守城的族人后,卢守平急忙除去千斤重的门栓,转动绞盘将城门缓缓打开,然后点起火把晃了三晃。
城楼上,一名族人突然内急,自城墙上跑下来准备小解,看到城门洞开吓到三魂七魄差点冒出来。
对着卢守平大叫道:“二老爷你干什么?快快将城门关上。”
俗言道心怀鬼胎、做贼心虚,对方这么一嚷嚷吓到卢守平亡灵出窍,头脑一懵竟然临时乱了阵脚。眼看事情败露,不知如何是好,慌乱的四下乱看,生怕被人发现。
“嗯!”不料,对方一声闷哼躺倒在地,只见其身后现出一道人影,正是卢家三长老。
“三叔你怎么才来?”卢守平的心落了下来。
“我早就来了,一直在暗处呆着,要不然怎么能灭了这舌头?”说着指了指地上的族人。
“哼!整个卢家都不待见我们,今天我们叔侄二人就一不做二不休,将花家人引来把他们全灭了,到时你我叔侄二人共掌卢家。”恢复心态后,卢守平傲然道。
“好!”三长老捋着腮下稀疏的胡须道,心中却暗道:“待大事已成你就可以去死了!花家要的只是傀儡而已,只要俯首称臣谁人做这族长不是一样?你的死活与他何干?既然卢家都死绝了也不差你一个,等我做了家主,以后就将此位传于我儿,我就不信卢家没有翻身的时候。”他是如此想,卢守平又何尝不是?权势面前更显人心险恶、世态炎凉。习武之人与天斗、与地斗,为的就是夺取天机成为那虚无缥缈的天武真神,又有几人将世间情意放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