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知道什么?”陈一凡没有直接回答张涛的问题,反问道。
张涛说:“陈先生,战斗的过程,我们大致清楚,但我们对于战斗发生的原因很是好奇,从战斗的过程和结果来看,毫无疑问是生死之争。我们不太相信,陈先生只是单纯地为了帮助叶家就跟对方死磕,我们有理由怀疑,在这之前,你和那个神纹派弟子已经有了瓜葛。”
“这就是你们的目的?告诉你们也无妨。”陈一凡说出了自己和高瘦男子的恩怨,张涛和赵龙彼此看了看,有点不是很懂高瘦男子的做法。张涛皱着眉头说:“听了陈先生这一番话,我们又有新的疑惑,看来得联系西南那边的同事帮我们调查了。”
“新疑惑?”陈一凡不知道这两个人听出了什么。
“不错,从陈先生和那个神纹派弟子的遭遇来看,那个人的身份很有问题。”张涛和赵龙目的达到,告辞离开。
叶知情留了下来,她目光炯炯地看着陈一凡:“陈先生,你和我爷爷,隐瞒了我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么?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老爷子没有跟你说?”陈一凡还以为叶五早就把自己的另一重身份告诉孙女了呢。
“没有,如果不是这件事,相信我永远不会知道,爷爷背地里还有我所不知道的关系网。”叶知情语气中有些黯然。
“其实老爷子也是不想你卷入太多的是非。你既然知道这世界上有不少的奇人异士,难道你就不好奇,他们为什么这么奉公守法么?古代都有侠以武乱禁的说法,你觉得这些比武者更可怕的人,像是会乖乖遵守法律的人么?”陈一凡连续反问了两句。
聪明如叶知情马上就想到了陈一凡想表达什么:“你是说,有一个专门的部门在约束着这些奇人异士?”
“不错,你爷爷就是这个部门的外围成员。唯一的义务就是提供力所能及的情报,顺便在有需要的时候,配合他们的调查。”陈一凡简单说明了叶五在特别行动处中的作用。
叶知情双眼放光:“陈先生,你说,他们有没有可能让我爷爷再多活几年?”
“叶小姐,不瞒你说,假如老爷子只是受伤生病,我就可以治好他。可惜不是,老爷子伤了根本,这是挽回不了,除非是传说中的仙人出手吧。”尽管不忍心,陈一凡还是把残酷的事实摆在叶知情面前,希望叶知情可以打消为叶五续命的念头。
叶知情强忍住伤心难过,告辞离开。看着那落寞的背影,陈一凡微微叹了口气,回房继续修炼去了。
叶知情迷迷糊糊回到叶五的病房,叶五看出孙女情绪不稳定:“知情,你怎么了?”
叶知情强笑:“没有啊爷爷。对了,那两个人看完尸体后又去找了陈先生。”
“意料之中,他们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吧?”叶五话是这么说,但语气相当轻松,根本不认为特别行动处的人会和陈一凡动手。
“没有,他们态度都很友好。爷爷,你认不认识什么神医之类的异人?”叶知情还是忍不住问出了想问的问题。
“为什么这么问?”叶五反问了一句,看到叶知情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瞬间明白了孙女的心思,他有点无奈地说:“知情啊,生死有命,你就不要再做无用功了,爷爷的身体,怕是撑不住一年咯。”
听到叶五这几句话,叶知情趴在他身上,失声痛哭起来,叶五也只能无声地用手掌轻轻拍着叶知情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