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一走,温言就被陆曜抱上了楼。
门一关,她被他抵在门后,然后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脖子、锁骨,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她双手抚摸他的寸头,仰着头依靠在门背,任凭他解开毛衫的扣子。
西北的四月还有些冷,没了供暖后,室内就有些冷。
外衫被他脱掉后,只剩下一件吊带衫的温言打了个冷战。
陆曜感觉到她打了寒战后,将她拦腰抱起,朝床上走去,然后掀开被子躺进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边亲吻她的颈窝,一边不舍地跟她告别:“三点我要回临安,协助那边的政府安顿好欧陆的员工,可能一周后回来。”
“我不在的这几天,我妈如果说了你爱听的话就告诉我,不要一个人藏在心里。”
温言知道他是担心她们的婆媳关系,便说:“四哥,在你眼里我好像是个不会处理人际关系的叛逆少女?”
“还不叛逆吗?到现在还不叫我老公,嗯?”将她的吊带衫一把拉下,“叫声老公听听。”
“之前叫过。”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现在我想听你叫。”陆曜抬头注视着她,目光殷切又灼热,“叫不叫?”
“老公。”
“再叫。”
“老公。”温言一遍遍重复叫着老公,换来的就是这个男人的一顿猛亲,直到被他吻得快喘不过气了,这个吻才结束。
……
翌日。
陆曜走了,温言和陆家二老一起望着那架飞机越飞越远,离别的伤感才凸显出来。
尤其是林英说了句:“你说万一咱们家曜儿这次被征召入伍怎么办?”
陆万林望着那架飞机,喃喃自语道:“哪家的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从军,但是没有军人保卫祖国,谁来维持这太平盛世?”
温言鼻尖微酸,眼眶逐渐湿润起来,想起盛西决的那些话,都是接下来她要面对的问题。
陆曜一旦被征召入伍,他们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整天腻在一起。
……
凌晨一点,温言被手机振动声吵醒,看到屏幕亮起的号码——110?
对方一口西北口音,问:“您好,请问您是盛西决的家属吗?”
“……”盛西决?他怎么了?
十几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