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贞纯、甘氏柔、曹芳娇、陶芷甜,收了她们唐铨只是当成联姻,虽然他温柔待她们,但是感情双方都只能日久后才知道。??
更多的时间唐铨和貂蝉都研究金龙尾巴上的金龙三十六式,在运用这些招数同时修炼,唐铨现自己修炼度再次暴涨数倍,就连貂蝉也说修炼提升起码一倍多,为此两人更是几乎天天晚上修炼,为了不冷淡了四个新人,唐铨几乎都是一次性让她们几天没法想那些事再说。
话分两头,曹操出徐州绕道准备前往陈留家之地,半路便听闻支持他的豪族不是投靠了唐铨便是被杀,陈留与谯郡早已落到了唐铨手中。
还没等他大骂唐铨趁火打劫,兖州方向又传来唐铨大军攻打立足未稳的吕布,不论陈宫使用什么策略,吕布军节节败退,最后吕布不得不带着家人和残兵败将退回河内可追兵不断,当残兵被困时,吕布只得单骑穿阵逃到袁绍领地。
唐铨快控制青徐兖洲,同时还掌控了小半豫州和部分扬州地界,手下兵马二十多万,被俘虏的张辽高顺等人投降,就连陈宫也不得不在唐铨帐下听令。
不过有件事唐铨却十分头痛,那就是吕布的老婆严氏一天到晚哭诉,最后不得已唐铨派人将严氏和她女儿送到刚刚投靠袁绍的吕布处。
整军、调整土地结构、新修水利、教育铺设,唐铨不得不再次释放出一千多克隆人分散各地管理,而他的大军却分别在东莱、青州、东郡、官渡、颍川、下蔡、淮安等地驻扎训练。
却说曹操到了扬州,因为不敢就近停留,他穿过淮水打下固始、光州、安丰三地,派出逃出兖州的荀彧和程昱管理固始和光州,他则在安丰重新慢慢恢复元气。
汉末天下因为唐铨出现变得乱七八糟,不过这才只是开始,各地郡县安排妥当,唐铨也不慌忙征兵,召集了手下分派任务后,他取出了所有这段时间收刮豪族世家和董卓处收来的钱财开始更大规模的进行基础建设。
还有一点,唐铨自身的产业也在扩大,赚取的钱财几乎都填坑了,糜竺因为是唐铨舅子,知道他的政策后解除了所有家奴并且交出土地,不过向他们这种主动且有关系的,唐铨给他们指点的工厂化资本化展更能赚取更多的钱。
天下间诸侯势力还很大,北方袁绍占据了兖州并州和司州一部,幽州公孙瓒屯兵自重,西凉马腾和韩遂陈兵十几万相互依托,长安被郭汜李催等人把持;
皇帝的圣旨出皇宫外便没了用处,益州刘焉、荆州刘表、江东严白虎、王朗等人已经初见苗头、扬州刘繇曹操等人聚集实力、豫州南阳汝南一带袁术暴兵雄踞一地、交州士燮和周围越人蛮族勾搭、辽东公孙度依旧当他的逍遥王、汉中张鲁也是封闭一地;
如此多的诸侯分割着华夏大地,但是谁也不敢小觑忽然间便霸占了青徐兖州和司州大部分、豫州一部分的唐铨,因为曹操讨伐徐州之事,唐铨一战而胜顺势占据谯郡和陈留,等刚占据兖州立足未稳定的吕布刚打算安顿,他的大军却全面压上将吕布逼得只剩下自己一个人逃亡冀州;
所有诸侯也只有唐铨名头最大地位最高,同时也只有他征伐别人是不会被指责,因为他负责的便是征讨,至于曹操袁绍等人连身份都是占据一地后自己上表求的官职。
唐铨和袁绍领地最大部队也最多,不过看起来袁绍手下名人却不少,顶尖武将有了吕布、颜良、文丑,名将有鞠义、高览、张郃、淳于琼等人,文官更是一大堆;
唐铨手下的高手都少有宣传名声,可徐州兖州迅扫荡收复,天下群雄一下听到他手里强者无数,唐铨、貂蝉、徐晃绝世三将,唐三藏、唐四喜、唐武德等人也是名声的大增,随后出兵兖州大战吕布手下高手的于禁、太史慈也是名声显露;
加上后来的降将张辽、高顺、李典、曹性等人,唐铨手中高手越来越多,而他领地上除了陶谦、孔融、陈宫、陈登等寥寥数个文臣,其它的全部采用培养的地方官和克隆人。
唐铨治军按照的是后世方式,训练也更加严格,原本汉朝只吃两顿饭的规矩在他的领地也变成早中晚三餐,养殖业已经开始铺开,而原本没有的红薯、土豆、玉米三种高产作物也全面实行投入种植,畜牧业也同时展开圈养工作。
说起养殖就不得不说许多人操蛋,许多人说秦汉达官贵人不喜欢吃猪肉是因为这会儿的猪没有阉割所以味道不好,可中国对猪马等阉割技术在商朝就有了,他们不喜欢吃猪肉主要是猪肉太肥,而他们只会炖菜或者烤来吃,这肥猪肉除了老百姓不得不吃便没有了其它办法。
可唐铨要搞就得扩展,各种猪肉菜的普及,相关香料配菜的种植同时也在铺开,在青州吃猪肉成为桌上佳肴已经广为人知,现在正在向其它领地展中。
吃猪肉就能减少耕牛被斩杀吃掉的机会,同时大规模的生猪和畜牧饲养也能消化不断增加的粮食产能,这样多样化均衡化的扩张也能让领地百姓身体强壮并且增加寿命,同时也能增加小孩的数量。
肉食和充足的粮食,加上合理的训练,唐铨的军队不说以一敌十,但是敌两三个所谓的精兵绝对没问题,打曹操,唐铨一万军队对曹军二万七八还分成三处,正面对抗气势低落的曹军往往一个士兵便能俘获一大堆人。
战争中气势是一种看得见的特殊力量,唐铨军的基层教育和社会教育决定了他的军队气势必定随时保持充足,因为这支军队是保护家园保护自己幸福生活的,士兵们不论有家无家,在这个战乱四起的时代,唐铨领地的飞展和生活提升有目共睹,在这里生活的人绝对不会愿意让家人后代继续生活在那种战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