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彻自从苏清染走后,就一门心思的全放在了对付赵氏父子身上,也许这样,才能转移一些注意力。
若是闲下来,他就会时不时的想起苏清染,想起她带着花环时的笑靥,人比花娇。
又想起她在崖底时,见巨石砸来,眼中的惊慌和焦急。
容彻本不是什么儿女情长之人,但柔肠百转可能每个男人都有,而容彻对的那个,恰好是苏清染。
近几日,容彻发现燕北境地,时常有太子的人出没,人数很多,行事很急,看来京城可能要出什么大事。
若单单只是京城,即使京城被困,水深火热,他也不会有丝毫的在意,但这伙却烧到燕北。
先不说燕北的百姓如何,他这个燕北王也会受牵连。
容彻与赵祁明里暗里争斗了快十年了,以前宰相在时,赵祁总是做一些趁火打劫的勾当。
现在宰相死了,他就来挑起大梁,容彻一直知道,秦国的皇室不太平,但在对付他这个外族的事情上,却是出乎意料的一致。
不管是以前执着的宰相曾如廪,还是现在的太子赵祁,或是一直都在的皇帝赵坚。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地方,就是对付他们燕氏一族,或者说是他容彻。
毕竟燕国的百姓,在国破那一刻,就被秦人尽数充作奴隶,现在还在他们视线中的所剩无几。
而容彻,就是那个最碍他们眼的人,原因竟是国师的一句话,此子日后,定会有所作为。
作为一个亡国奴,不怕你花天酒地,就怕你胸怀大志,这样,怎能让在位者安心。
这时,门外的楚牧之匆匆推门而进,“京城新传来的消息。”
容彻打开纸筒,展开一看,嘴角竟勾了起来。
“看来,赵祁真的是赶时间。”容彻的语调很长,仿佛在想着什么,好看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怎么了?”
容彻将手上的纸条递向楚牧之。
“京城风云起,党争升级,太子被禁!”楚牧之看完,大声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太好了,赵祁他活该有此报。”楚牧之心情好的不止一点。
“赵祁这是想拿燕北开刀啊。”容彻若有所思的说道。
“怎么说?”
“他现在被禁,急需复出,要么绊倒赵晖,要么立下功劳。”还有是洗刷冤屈,但赵祁不傻,不会这么做。
去洗刷别人扣到自己头上的屎盆子。
“他想拿你立功?”楚牧之凝眉。
容彻笑着挥了挥手,“不,他的野心大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