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姐,在下曾听王爷说过你们的来历,我和父亲也是为了追随贤主,臣实在担不起您叫我兄长。”
得。
这话说的越来越外道了。
不管是薛靖戎还是章楚寒。
终究还是自己亲哥的某一世。
这关系剪不断理还乱。
可不是他想摘干净就能摘得干净的。
“那我要是说宁宁没死呢?”
薛靖戎瞳孔地震。
盯着自己妹妹那张脸。
半晌却说不出一个字。
明明是一样的五官。
可原身一身武艺还唯唯诺诺。
薛染宁踩香蕉皮都能掉河里的“废物”(不是)。
却满脸自信。
胸有成竹。
薛靖戎只觉得愧疚。
他这个当哥哥的。
从前只觉得妹妹锦衣玉食。
生活无忧无虑便是幸福。
但只顾着征战沙场。
打打杀杀。
从来没想过妹妹内心的伤春悲秋。
薛染宁娓娓道来。
说着原身被杖毙的蹊跷。
又添油加醋的讲述了她和冬夏去地府走的一遭。
更让薛靖戎觉得无地自容。
与妹妹朝夕相处十几载。
对她的了解。
竟然还不如一个初来乍到。
鸠占鹊巢的女孩。
连亲人都保护不了的人。
还谈什么护国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