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王幼睛咱不带这样的,你这不是赖人吗,心理作用好不好,我就帮你用水冲了冲。
我身上有沐浴露味。
好吧,好吧,帮你搓了,粘糊糊的冲不净,而且味特大,不用沐浴露咋办?你以为我愿意啊。
叶秋生有点心虚。
当时揉搓的力度好像大了点,可那真不恕他。
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叶秋生也不敢撂电话,又点上一支烟,就这么等着,然后王幼睛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了好多,那地方你也洗了,对吧?
叶秋生黑幽幽的脸皮泛起红色,他没说话,不知怎么说,算是默认了。
他确实帮着洗了,而且洗的时间稍长了点。
我就知道。悠悠地说了句,然后她又不说话了,几十秒后,王幼睛才又道:我不是埋怨你,真的,谢谢你的照顾,我就是怕怀上。
不会的,绝对不会。叶秋生连忙道。
他头疼欲裂,这他吗的是说不清楚了。
秋生,我和徐丹下午的高铁,你现在能过来一下吗?我想见你,一会也行。王幼睛的声音很小。
叶秋生勉强听得到,他的头皮更麻了,这事算是沾包了。
那啥,我在店里呢,今天的事特多,真离不开,要不你和徐丹说声,我送不了你们了,下次你们来我一定好好招待你们。
那边又沉默了。
我自己过来,你能接待我吗?
能,怎么不能。叶秋生赶紧答应,以后接不接待再说,先糊弄过去。
嗯!
撂了这个让他费尽心神的电话,叶秋生心中有气,就给陈浩打了过去,那两个贱人昨天晚上一定熬战到很晚,现在不一定起床,他就是要膈应膈应他们。
姓陈的,我算是被你坑惨了?
那边的陈浩刚接起电话,叶秋生劈头盖脸就是一句埋怨。
咋回事?你昨天就说的不明不白的。
能咋回事,王幼睛吐了自己一身,连我一起遭殃,我帮她洗了下,这就被她赖上了,你说我冤不冤啊。
那边的陈浩忍不住哈哈大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你他吗有没有点同情心。叶秋生骂道。
喂,叶秋生,你不是把王幼睛扒光了洗的吧?是徐丹的声音,听声音也是笑的不行。
卧槽陈浩,你开了外放。叶秋生醒悟道。
外放咋得了,我们在沐浴,你让我在水里接电话呀。这回是陈浩的声音。
陈浩你傻呀!这是徐丹骂陈浩的声音。
傻啥傻,你以为叶秋生不知道我们做了啥吗?哎呀妈呀,你别捏呀,捏碎了你还用啥。
陈浩,你就是个混账。
轻点轻点,疼,真疼。
叶秋生听得辣耳朵,嘴里嘀咕了一句,奸夫淫妇。然后道:那个,徐大美女,下午我就不送你们了,等你下次来我好好招待你。
你招待,想得美,有我哪用得着你。陈浩醋意满满地说道。
叶秋生没搭理他,继续说道:你帮我和王幼睛解释下,我真没咋地她,就是帮她洗了洗,她像条死狗似的,我不帮她咋整,别在一下呛死了是不是,我真没把她咋地,这他吗还解释不清了呢。
对面的徐丹呵呵笑,笑够了道:没事,你就是真把她咋地了她也不会说啥,她巴不得你咋地她呢,不过,你说她像死狗,那可能是她没感觉,不满意,才找你别扭的,等我问问她。
说完,徐丹又是一阵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叶秋生一阵无语。
这他吗是哪和哪呀!我没做好不好!